我們剩餘五人,則嚴陣以待。
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時間,下午三點半,距離飛機落地還有十分鐘。
我拿起手機給閆旭打去電話。
“東哥。”
“你在酒店嗎?”我問。
今天我給閆旭下了死命令,讓她務必時刻在酒店,盯好狀元。
“在呢。”閆旭答道。
“把電話開免提,讓狀元通話。”我說。
“喂,老板。”
電話在沉寂了幾秒後,傳來狀元慵懶的聲音。
“你小子玩得高啊,居然敢耍老子。”我聲音冰冷,態度凝重,隱約間還透著股殺氣。
“咋..咋了老板?”
狀元不解的反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這麼相信你,你居然聯合趙東一起搞我是吧,很好。”我點燃一根香煙,聲音再次沉悶幾分。
“不是哥,我沒有呀。”狀元繼續辯解。
“還說沒有!要不是老子留了一手,差一點就讓你給坑死了!”
我聲音愈發嚴厲,怒氣飆升,並對電話那邊嗬斥道:“閆旭,把他給我關進地窖去,等我回去親自送他沉江喂魚!”
說完,我並沒有掛斷電話。
那邊,狀元繼續辯解,語氣中透露著急切:“老大,我真沒有出賣你啊,到底什麼情況啊?”
麵對狀元的急迫詢問,我並沒有給出任何的答複。
“老大,我是真心想跟你混,你做人做事比趙東強太多了,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還聯合趙東那個王八蛋....”
情急之下,狀元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他畢竟不是江湖人,就是一個搞技術的,在生命的威脅下,被嚇哭也是正常現象。
畢竟,他聽過我砍人的傳說,也親身經曆過我對敵人的狠辣。
“老大..老大,我真沒有....”
狀元還在那邊不停的訴苦。
‘啪’
隨著一道清脆的耳光聲從電話那邊響起,閆旭嚴厲的嗬斥道:“把他給我拿下,等東哥回來發落。”
耳光是嚴旭打的狀元,即使我不在現場,但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也能分析出來。
“姐,我沒有做過....”
“狀元,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給我把握住了,你跟趙東到底都說了什麼!”我冷聲質問!
“東哥,我沒跟他聯係過呀,真的....我也不知道你那邊到底咋回事啊....”
“哈哈哈....”
正在狀元帶著哭腔,苦苦解釋時,我哈哈大笑出聲。
在我的大笑聲下,電話那邊卻突如其來陷入死一樣的沉寂,他們不明白我為何會突然大笑。
變臉的速度如此之快。
“我開個玩笑,都彆當真啊,還是讓狀元繼續在這裡住著。”
我的玩笑,看起來很過分,不僅讓狀元受到驚嚇,還挨了一個耳光。
但是,我這種玩笑並非是惡趣味。
我這是在動手最後試探一次狀元,確保行動的萬無一失。
從狀元所回答的狀態來看,他並不像說謊,如此一來,等下動手我也能安心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