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是在幫你。”
我搞出這個陣仗,無非是要兩個結果。
一,許萬生的電話,還他一個人情,給他一個麵子。
二,我是想在這次事件中,給那位傾向陸康的所長嚴重處理,將嚴副所提升上來。
在長沙路,如果轄區派出所的人,都傾向於我們這一方,在日後我們與謝財魚的較量之中,會借到很大的勢。
我在這方麵吃過虧,就要更加充實這方麵。
“李總,你這話就嚴重了,還是言歸正傳吧,這件事準備怎麼解決,要給郭明的賠償,我們照單全收,先把人撤了吧。
現在是中午,也該讓他們休息休息了。”
聞言,嚴副所立即岔開話題,言歸正傳。
我知道,他身邊有人,他打這通電話,並不是私下溝通。
從他說的第一句話開始,我就知道。
但我還是不避諱的說出了那句:我是在幫你。
這句話,我不止是讓嚴副所聽,更是讓他身邊人聽。
目的,不言而喻。
我就是為了分裂嚴副所和正所長的關係。
他們不合甚至是鬨掰的情況下,嚴副所才能夠更傾向於我,傾向於源幫。
我不想讓他成為圓滑的人,我討厭這種關係下的左右逢源,我就想讓他成為我在官方上的一杆槍!
“嚴所,不是兄弟不給你這個麵子,主要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當初他們抓我兄弟,刑訊逼供的時候,也沒念在咱們是朋友,給你麵子。
所以,這件事讓你過來出頭跟我談,我覺得不合適。”
我婉言拒絕了嚴副所,這番話拒絕下來,既沒有反駁嚴副所的麵子,又給他旁邊聽音的人一個警示。
明確的告訴了他們,這件事不是不能談,隻是他們沒有找對人。
掛斷電話,我繼續坐在這裡喝茶,靜待音訊。
現在的形勢,我才是那個穩坐釣魚台的人。
派出所的所長,以及他們分局的領導,現在才是熱鍋上的螞蟻。
我不急,急得是他們。
‘鈴鈴鈴...’
過了十幾分鐘,我的電話再次響了。
打來電話的人,並非我預測中的許萬生,而是蘭姐。
“蘭姐。”我接起電話。
“東哥,你可以噠,不言不語做大事,都搞到政府門口去了。”蘭姐笑聲蕩漾,特彆愉悅。
“電話打到你那裡去了?”我嗬嗬一笑,反問道。
“是唄,分局的政委給我打了電話,想問問你準備解決這件事。”蘭姐慵懶的說。
賭場是晚上營業,這個時間點,蘭姐應該還在床上休息。
“刑訊逼供的人,包括那個所長在內,必須要嚴厲懲治,我不想在他們還在這個轄區派出所工作。”
我說出我的條件,不蒸饅頭爭口氣,我要肅清這些擋在我麵前的絆腳石。
“你小子弄這麼大場麵,是在為源幫鋪路吧,哈哈哈,所長被調離,你心裡應該有合適人選接替那個位置吧?”
蘭姐這隻老狐狸何等聰明,三言兩語便能參透我隱晦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