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要給狀元換一個地方,並不是考慮他是人才,要給他提供更好的住宿環境。
我是為了穩妥起見。
這些天電腦一直在狀元身邊,我們這些大老粗哪懂什麼電腦,就算懂,也遠遠不及他這名黑客。
萬一他利用電腦跟趙東取得聯係,兩個人甚至是有策劃,有預謀的將我引到南京呢?
我這邊去了南京,狀元利用電腦傳遞消息,再將自己的位置透露給其他人,讓其他人來解救他。
那我不僅是再次被騙,還有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我才給狀元換一個地方關押,這期間斷絕他與外界的一切來往。
如果他預謀騙我,這期間,他沒有辦法逃出去。
等我回來,他就慘了!
我剛才詢問他的那句話,就是在給他一個機會,如果他騙了我,實話實話還來得及。
看他的反應,倒不像說謊心虛。
“這兩天斷絕他與外界的一切來往,看住他,身邊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人,也不允許他見任何人!”
門口,我對嚴旭認真的吩咐道。
我用正常的聲調去說,門也沒有關嚴,裡麵的狀元完全可以聽得見我交代閆旭的一切。
我也是故意讓他聽。
如果他真的耍了花樣,我給足他時間去思考,在我去南京之前,他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在去南京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等待結果。
就是紅毛的案子。
自從上次被抓,他目前還在刑事拘留中,遲遲沒有被放出來。
明天就是刑事拘留的最後一天,究竟是放人,還是被繼續關押,就看明天了。
裡麵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嚴副所自從給紅毛傳完話後,他就被要求禁止接觸這個案子,不允許再見紅毛。
這也是在我意料之內,自從海鮮館那次強子堵截我,嚴副所跟我的關係已經等於是公之於眾了。
對方準備從紅毛作為突破口,在官方層麵上,對我施加一定的壓力。
至於壓力能不能給到我,會不會給我造成影響。
那就要看紅毛能不能在裡麵承受得住壓力,抗得過去,咬死不承認跟我有關係,誰拿他也沒有辦法。
頂多算一個鬨事者,十五天拘留最多。
一旦他將我咬出去,說是我組織他們去打砸砍人,問題就嚴重了,聚眾鬥毆,尋釁滋事,破壞財產,各種各項的罪名,一股腦都會扣在我的腦袋上。
我的背後還有許萬生,托關係,我問題不大。
畢竟,紅毛一麵之詞,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官方拿我也沒有太多的辦法。
但是紅毛供出我,也就是承認了他的犯罪事實,他再想重獲自由就需要幾年的時間了。
唯一讓我還算安心的一點,就是裡麵現在沒有任何的消息。
這就證明,紅毛還沒有透露口風。
我是進過拘留所的人,在裡麵,刑訊逼供那是最正常的事情,紅毛能夠挺這麼久,也算是一個爺們兒。
出了酒店,我坐在帕傑羅的主駕駛,給嚴副所撥通電話。
‘嘟..嘟..嘟...’
車,早已經修好了。
“李總。”電話接通,嚴副所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