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程的出租車上,樸國昌滿身疲憊,卻還帶著一抹洋洋得意。
“怎麼樣東哥,我厲害不?”樸國昌沾沾自喜的問我。
“厲害。”我讚歎道。
這是我發自內心的讚歎,反正,作為男人,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能保證滿足我的伴侶,但是,達到樸國昌那種程度,還是做不到的。
滿足伴侶,和滿足性工作者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和愛人做,雙方心甘情願都有感覺,更加能夠促進滿足的頂點。
但是性工作者就不同了。
再有趣的事情,一旦變成了工作,那就會失去這件事的樂趣,成為負擔。
在這群性工作者的眼裡,這是負擔。
她們內心中是不情願的,為了工作,為了錢的無奈行為,在這種沒有感覺的狀態下,還能達到這種高度,樸國昌確實厲害。
我沒有嫖過,但是,想來憑借我的平常狀態,是達不到那種程度的。
尤其是在不做任何前戲情況下。
一個三秒男,突然變成了大猛男,這讓我覺得樸國昌不一般,他肯定是偷偷這段時間搞了什麼不知名的小動作。
說不定是找了哪個老中醫調養了身體。
我的身體不差,看他到這麼強,內心中還是會有些小羨慕。
“你跟哥說實話,你怎麼突然這麼猛了?”懷揣著好奇,我開口詢問。
如果他認識什麼老中醫,能夠把這方麵變得特彆生猛無比,我也想試試。
回想起上次秦夢雨將整個床單都布滿水的畫麵,我就越發的想要在床上,好好讓這個人間尤物釋放出她的欲。
“也沒什麼。”
樸國昌像一個大姑娘似的,害羞的低下頭,從褲兜裡拿出一個小藥片:“靠這個。”
我不知道那個小藥片的學名是什麼。
但我知道,這玩意有個普遍的叫法,偉哥。
西醫藥片,在我的印象裡,也隻有偉哥能讓男人從起雄風。
但他拿出藥片時,我對他強悍身體的羨慕已經煙消雲散,我以為他是真的猛,原來隻是外強中乾。
底子虛弱無比。
回到酒店,疲憊一天的我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很快便睡了過去。
次日。
上午我先去了上海有名的商場給民叔一家三口買了禮物,這才登上門。
昨天來的路上,我就詢問過民叔的動態,他們已經從烏鎮回到了上海。
‘叮咚’
提著禮品,我按響了彆墅的門鈴。
很快,一個中年婦女走了出來,溫和的詢問道:“請問您找誰?”
看這個女人的打扮,應該是尹紅家顧得保姆。
“我找尚建民。”我說。
“裡麵請。”
保姆也沒有多問,直接打開了門,將我們讓進了彆墅。
“誰呀柳姨?”
尹紅慵懶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找民哥的。”柳姨回答道。
很快,樓上傳來拖鞋的腳步聲,尹紅走了下來。
在看到是我拜訪,尹紅的臉上浮現出笑容:“是小東呀,什麼時候過來的,也不提前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