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我和樸國昌二人,開著李彥秋的奧迪趕往上海。
早上九點出發,我倆換班開車,一路高速行駛,將近淩晨才抵達上海。
時間過晚,我沒有去打擾民叔,跟樸國昌找了一個夜宵店吃了起來。
“東哥,咱們上次來上海,好像也是這個時候。”樸國昌看著窗外上海夜景,回憶道。
“是呀。”
上一次過來找尹紅,給民叔做骨髓移植治療白血病,就是這個時候。
“時光匆匆不複回,今年仍是少年身啊。”
樸國昌的目光落在窗外的一處,他已經定睛看那裡很久了。
聽到他的一聲感慨,我目光扭頭看去。
我以為這家夥是被什麼美麗景色所吸引,原來,他媽的是被美麗女人吸引了。
合著這小子,一直在看長腿美人。
“不對吧,上次我給你找了個女人,你忘記了嗎?樸三秒?”我調侃道。
他可不是什麼少年身,剛到潯江口時,我給吳晟和樸國昌找過女人。
那次,我還與伊莉娜還在他們兩人的時長上壓了賭注。
我壓得樸國昌,結果這小子短短兩三分鐘,我一根香煙還沒抽完,他就灰溜溜的出來了。
因為此事,他還得到了一個外號,樸三秒。
雖說速度快了一些,但他也算是嘗過女人滋味,不能叫少年身了。
聽我提及此事,樸國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圈,確認沒有人聽到我的玩笑時,他才鬆了一口氣。
臉色浮現一抹害羞的紅,他低著頭,小聲說:“東哥,我給你說,你可彆告訴彆人。
其實我還是處男身呢。”
“啊?”聞言,我都懵圈了,開口反問:“那你上次是白白浪費我的錢啊?”
“哎呀,不是....”
樸國昌吞吞吐吐半天,再難為情的開了口:“上次我太緊張了,其實還沒進去的時候,我就..唉....”
他說的不清不楚,但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對此,我也是深感無奈。
倒不是為樸國昌的身體擔憂,主要上次嫖的錢,算是白瞎了。
“要不這次在上海,就給你的少年身破掉,怎麼樣?”我笑盈盈的看著樸國昌,準備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覺得可以。”
其實,樸國昌主動提及此事,話裡話外不過就這個意思。
“我告訴你奧,這次你再給我樸三秒,你就自費付款,我不給你買單。”我略帶警告意味的開著玩笑。
“放心吧東哥,這段時間跟老胡住在一起,我都不敢擼,休養了這麼久,我覺得我很強。”
樸國昌信誓旦旦,拍著胸脯保證道。
儘管如此,我估計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長時間不釋放的話,禁欲後的第一次,一般都會很快。
樸國昌自己安慰自己這麼多年,還那麼頻繁,腎早虛了,這次他能進去,我都覺得錢沒白花。
吃飽喝足,我開著車先是找了一個酒店辦理入住。
隨後,將汽車放在酒店停車場,我們打了一台出租車。
“師傅,你知不知道這附近哪裡有那個的地方?”坐上出租車,我問司機。
想要找這種黃色場所,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想要什麼地方,出租車司機作為當地萬事通,是最方便快捷的詢問對象。
“懂,要什麼檔次的?”司機師傅也是明白人。
“檔次差不多點就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