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出來?”我詫異的問。
“看不出來。”
樸國昌搖了搖頭,正當我以為他是在搞怪,吹噓時,他繼續說:“我能摸得出來,跟真錢在細節和手感上有不同。
但是一個假鈔要是能做到這種程度,也是夠牛逼了。”
“彆廢話了,手電筒給我照一下就知道了。”我催促道。
“哦哦。”
在我的催促下,樸國昌拿出手電筒,遞給了我。
打開紫外線,在鈔票的中間部位照了一下,我原本還抱有一線希望的心,徹底死了。
在中間位置,並沒有出現金色圖案。
隨即,我從包中又取出一張真鈔來,對比之下,果然如狀元所言。
兩張鈔票除了在紫外線手電筒的照亮下,普通人根本無法辨彆。
差,就差在了紫外線下的熒光工藝上。
“果然是假的!”
我將真鈔塞回錢包,又隨機拆開幾遝,驗了幾張,統統都是假幣。
氣憤之下,我拿起打火機,點燃了一張假鈔,以此為柴,替我點燃香煙。
將還在燃燒中的假鈔丟棄在煙灰缸內,我吸了一口煙,眼中茶幾上這些破爛貨,我深感無奈。
這些玩意,燒了還很可惜。
花了還犯法,如果因為花假鈔,最終被警方抓,那可真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在我眼裡,這些東西的唯一用處。
要麼上墳燒了,糊弄鬼。
要麼,就隻能當一個裝逼的點燃器,效仿電影中那些大哥一樣,用現金點煙。
“東哥,咱們現在是乾假鈔生意了嗎?擴展新的產業鏈?”即使是假鈔,樸國昌也是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就像摸著自己心愛的姑娘。
“乾你妹,彆人給的。”我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罵道。
“彆人給的呀,那總不能這多錢,都是假的吧?我感覺得摻。”樸國昌認真的分析道。
看他那副不死心的樣,我無奈的擺了擺手:“你自己驗吧,找到真的都給你。”
“好嘞。”
他似乎就在等我這句話一樣,興奮的應了一聲,開始一張一張的檢驗。
我也懶得離開。
一百萬現金,一萬張鈔票,不知道他的檢驗到猴年馬月去。
而我已經可以斷定,這些鈔票,無一張是真。
上海東哥既然已經決定有假鈔來糊弄我,又怎麼可能會往裡麵摻真鈔呢?
現在回想起昨晚與上海東哥見麵,想起他臨走之前,讓我好好對待他的兄弟,還真是彆有一番滋味啊。
拿起電話,我給上海東哥打了過去。
出乎意料,電話打通了。
“東哥,這麼快就查出來那些都是假鈔了?”上海東哥略帶玩味的語氣問我。
他敢直言不諱的暴露假鈔,就證明,他們已經跑了。
跑到了一個我不可能找到的地方。
“你那個小兄弟告訴我的。”
我淡淡的笑了一聲,說:“看來,最了解你為人的人,還得是你最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