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僅二十歲的劉斌,大好青春卻被徹底斷送,淪為了殘廢的下場。
腳筋接上,雖然還能走路,但想要恢複如此,沒有任何後遺症,難上艱難。
他的雙手被洪斌的人處理掉,下半生,隻能靠彆人喂飯吃。
這件事情,並沒有因為劉斌付出健全為代價而就此作罷。
正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
當我落難時,路邊過來的狗,都會想過來踩我一腳,更何況是洪斌這頭獅子呢。
他提出了一個過分的要求,讓眼鏡交出百樂門歌舞廳作為補償,否則,就讓歌舞廳關門。
百樂門歌舞廳占據的DJ的新穎經營方式,在整個原江是歌舞廳界翹楚。
洪斌看中了歌舞廳的營業能力,剛好借著劉斌的事情,借題發揮,出師有名的想要霸占。
甚至為了搶占歌舞廳,不惜胡少卿的警告,與胡少卿翻臉。
我本以為這件事會很難辦。
令我沒想到的是,最後居然是如日中天的將軍放話,‘若洪斌敢插手進陽明區,定讓洪斌付出代價’才暫緩此事。
事情暫時解決了,可我與眼鏡之間的暗中矛盾也就此結下。
雖未挑明,但經過幾次電話聯係,以及他繞開我的所作所為,我知道,他對我深刻感到不滿。
更清楚一點,他在百樂門歌舞廳賺到了錢,手裡還有弟兄,翅膀硬了,羽翼豐盈了,有獨自出飛之心。
隻不過,我遠在潯江口,距離原江上千公裡外,管不到,手也伸不過去,索性就放手不管。
任由他去鬨。
隻有讓他獨自麵對江湖險惡,他才能明白,我對他的重要性。
次日。
我去銀行給阿克木的賬戶上轉入了二十萬。
這些錢,足夠新疆幫的弟兄們花銷至我回歸原江,兄弟多,花銷大,但歌舞廳還在營業中,並非分文不進。
‘鈴鈴鈴....’
下午,我坐在長沙路的辦公室裡,喝著茶水,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來電話的人,竟是胡薇。
“哥。”
電話剛接聽,那邊的胡薇甜甜叫了我一聲。
“嗯,你個小丫頭長良心了,來知道給我打個電話。”我調侃一句,繼續說:“聽起來今天心情不錯,有什麼高興事要跟我講?”
“當然有啦,你猜猜我現在在哪裡?”胡薇笑嘻嘻的問。
“在學校?”
我沉吟了一下,說出了一個配合她的答案。
我知道,她興致勃勃,一定不在學校,我這樣說,隻是給她提供相應的情緒價值,不掃興。
“我到長沙了,現在已經坐上了去潯江口的大巴車,你的地址在哪?我一會兒打車去找你。”
胡薇的語氣中,透露著溢於言表的興奮。
她自然不是因為能見到我而興奮,她知道,隻要看到了我,就能看到她爸爸。
“來了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給我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