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嗬斥,程有立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就連他那些同伴也跟著一個個閉上嘴巴。
之前還囂張跋扈裝老虎,現在已然成為了小貓咪。
“兄弟,之前多有得罪了,你看能不能讓我們離開,交個朋友。”程有立沉吟了幾秒,擠出一抹笑容,服了軟。
他的笑容很僵硬,很難看。
“好啊,我這個人喜歡交朋友,你們去哪?我讓我的弟兄送你們。”
他們畢竟是官方的人,我總不會得寸進尺,對方服了軟,我今天的主要目標又不是他們。
但我必須讓我的人送他們走,以防後患。
他們一夥人能勾結在一起,保不準還有人在背後指使。
“不用麻煩了吧....”程有立支支吾吾。
“都是朋友,不麻煩。”
說完,我看向閆旭,吩咐道:“叫幾個兄弟開車送客,務必把每一位下班的警官安全送到家。”
“好。”
賭場有麵包車,聽到我的吩咐後,閆旭微笑看著程有立幾人:“請吧。”
“好,謝謝啦。”
程有立點頭笑著,轉身朝外走。
“你們不能走。”
就在這時,瘦弱女人發狂似的叫住程有立。
“你們老板命令你們來保護我們,你們走了,我們怎麼辦?”瘦弱女人咆哮道。
她清楚,程有立等人一旦走了,他們的手就保不住了。
她話中透露出的信息,證實了我的想法,今天他們來我的賭場出千,不是巧合,是策劃好的陰謀。
被叫住,程有立腳步一怔,轉過頭去,臉色寒冷:“你胡說什麼呢,我不認識你們。”
丟在這句話,程有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到對方無情的拋棄,上海東哥還能夠表現出鎮定,瘦弱女人和胖子,則顯得有些無力和絕望。
“他們走了,該算一算我們的賬了。”
我拉起一把椅子,瀟灑的坐在上麵,雙腳懶散的搭在賭桌上,整個人都顯得格外慵懶。
“你想怎麼算?”上海東哥平靜的問。
這種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狀態,讓我很是欣賞。
“先算算經濟上的賬吧。”
地上的錢,已經全部被弟兄們收了起來。
我從中拿出五萬塊錢,遞給美女荷官:“這是王哥借的高利貸,收好,把欠條給我。”
荷官收過錢,將欠條遞給我。
我拿起欠條看都沒看,就用打火機將其點燃,借著還在燃燒的欠條火焰,我點燃了一根香煙,看向包公頭:“王哥,你和賭場的賬,現在兩清了。”
“嗯,謝了。”包工頭點頭微笑示好。
他以前沒見過我的麵,但肯定聽過我的傳聞,自然知道我是誰了。
“接下來,接下來你們把各自輸的錢取回去。”我看著那三個跟我們一同玩牌的賭客,說。
得到的我許可,幾個人開始拿錢。
他們帶了多少錢,輸了多少錢,我不知道,拿多拿少全看人品。
至於我玩了這麼久,也就輸個幾千塊錢,也就懶得去拿回來了,省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落得一個小氣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