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這群混混走後,我看向那個媽咪模樣的老女人,輕聲細語的說:“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正常營業,懂嗎?”
“懂。”
能做媽咪的女人,那都是最懂得人心的人精,她溫柔的笑著,連連點頭,態度那叫一個好:“東哥以後就是我們老板,你說什麼,我聽什麼。”
“聰明人。”
我遞給女人一支香煙,笑著說。
女人結果香煙,拿起火機準備點燃:“不識相一點,怎麼做這門生意呢...嗬嗬...”
“希望你的心和你的嘴一樣識相,如果明天我發現你跟我耍花樣的話,我會向對阿耀一樣,對你。”
我的語氣依舊溫柔,從他的足療館,也剛好能看到阿耀曾經輝煌無限的賭場。
都是一條街做生意的人,她們肯定會聽說阿耀的下場。
阿耀,曾經在整個長沙路是最張狂,最不可一世的人。
他幾乎壟斷著整個長沙路的賭博生意,但就是這樣的一位牛人,卻在我來到長沙路的三天內,成為過去式。
也因為這件事,我在長沙路可謂是一戰成名。
聽到我的威脅,女人剛點燃的香煙,在一個激靈下掉在了地上,她眼中帶著畏懼:“東哥你放心,我不會的。”
“嗯,那就好。”
走出足療館,我指著不遠處的台球廳:“閆旭,你去辦!”
閆旭帶著她的弟兄衝進了台球廳,我和吳晟則抽著香煙,站在台球廳的門口。
他們進去不久,台球廳的客人紛紛跑了出來。
裡麵則傳來了叫罵和打鬥的聲音。
我要看一看閆旭有沒有獨當一麵的能力,也就沒有進去。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我和吳晟抽了兩根香煙,閆旭親自走了出來:“大哥,搞定了。”
霓虹燈的照耀下,閆旭白皙的手背上,還沾染著鮮血。
我輕輕點頭,邁步走進了台球廳。
此時,台球廳內雜亂不堪,幾個椅子破碎,台球杆斷了很多根,地麵上,一群混混躺在地上,全部被閆旭帶著人砍翻。
不得不說,閆旭他們下手也夠狠。
剛才是足療館,是有我在旁邊製止,這回由他們自由發揮,台球廳的混混下場也比那些人慘多了。
“東哥?”
當我走進門後,一個混混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狐疑的看著我。
而他的頭上,還留著鮮血。
看到這個人時,我的臉色也顯得有些尷尬。
“陽仔,你也在這裡呀。”我尷尬的說。
打架碰到熟人,何況,在轉讓棋牌室的時候,他十分配合,我們兩個人之間談得也不錯。
他對我非常熱情。
沒想到,今天他卻被我的人,誤打誤撞的給砍了。
“他們說的那個源幫,是你的?”陽仔臉部皮膚扯動了幾下,那表情彆提有多麼的精彩。
“對。”我點了點頭。
“那你們這是要鬨哪一出呀,你不知道這是許老板的場子嗎?”陽仔略帶怒色的問。
他有脾氣也是正常,無緣無故被一群從未聽過的幫派給砍了。
砍完還發現,對方的領頭人是自己熟人,換做是誰,都會生氣。
“知道,搶的就是許老板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