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哪出千了,你是不是輸不起!”
老男人被我叫嚷出千時,額頭瞬間浮出了冷汗。
直到他看見被我亮出的撲克牌,已經變成了他想要的同花順後,這才理直氣壯地回擊我。
“我說你出千,你就是出千了!”
我大聲嚷著的同時,目光掃了一圈圍觀的賭客們:“大家看,這個人出千,我現在就有辦法證明他出千!”
想要打掉賭場的金字招牌,就要引起更多賭客的關注。
老千的字眼,在賭客的耳朵裡就屬於警鐘,一旦聽說有人出千,大部分賭客玩完手中的一局牌後,就會將目光投過來。
更有甚者,會直接忽略這局輸贏,直接湊熱鬨。
“你說他出千,有什麼證據啊,趕緊證明給我們看!”
“是呀,我也想看看誰敢在這個賭場出千!”
“草他嗎的,老子這輩子最恨老千了。”
周圍人聽說有人出千,也開始起哄。
麵對所有人的圍觀,老男人額頭上的冷汗直流,他出沒出千,他自己心裡有數。
現在這種情況,他也隻能狡辯:“我沒出千,是他玩不起,大家彆聽他胡攪蠻纏!”
他甚至連說讓我證實他出千的勇氣都沒有。
他狡辯的同時,眼睛朝著門口的方向張望,等待阿耀來解救他。
“是哪個嫌自己身體健全,敢在我的賭場裡出千啊!”
就在這時,阿耀的聲音從門口方向傳來,極其的囂張和霸道。
緊接著,人群開始朝著兩邊散去,給阿耀和他的弟兄讓開了一條路。
他帶著四個弟兄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手裡還拎著一把明晃晃的剁骨刀。
與此同時,我也悄無聲息的按下了撥通鍵,給吳晟傳遞信號。
“是他!”我指著老男人,說。
阿耀掃了一眼老男人,看到阿耀的目光,老男人冷汗直流,衝阿耀搖頭:“我沒出千,是他冤枉我。”
或許是因為腎虛,老男人的汗格外多,明眼人都看出他是心虛。
阿耀看了眼老男人,又將目光看向賭桌上的撲克牌。
“抓千要抓現行,沒有現行你怎麼證明他出千?”
阿耀冷冰冰的盯著我:“小子,輸不起就彆來賭,在我的賭場,沒有證據就冤枉人,同樣是要剁手的!”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狠勁兒。
見狀,周邊看熱鬨的人都閉口不言。
上百人聚集的賭場,卻在這一刻靜的可怕,耳邊隻有幾個人的竊竊私語。
“嗬嗬,誰說我沒有證據的,他肯定他出千了,並且,他還有同夥。”
我冷笑一聲,玩味的說道。
“哦?”
阿耀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來,你說說,誰是他的同夥。”
說著,阿耀舉起手,手指在賭桌每一位賭客身上一一指過:“是他,他,還是他?”
“都不是。”
我戲謔的笑了笑,在大家都費解和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下,抬起手,指向了阿耀:“他的同夥就是你!”
這句話,我說的鏗鏘有力,在整個賭場裡盤旋回蕩。
聞聽此言,阿耀的臉色瞬間陰沉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