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來,就是想結交一下許老板這個朋友,從外地出來混的,總想著本地碼頭。”
我直接說出了我這次過來的目的。
我是為了結交許老板這位朋友而來,否則,儘管對方開價一百萬,我也不會來。
聞言,蘭姐先是沉默了兩秒,然後看向我,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東哥,我看得出來,你年紀雖然不大,但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你今天幫了我的忙,所以我還是要好心提醒你一句。
拿走這一百萬,今晚美女相伴,等出了這個門,大家從此就是陌路人是對你最好的選擇。”
她是善意的提醒,但是,金錢和美女都不是我追尋的目標。
我也不缺。
“實話跟你說,我的人被財魚的手下欺辱了,這個仇我要報。”我吸了一口煙。
財魚是許萬生的敵人,有一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和許萬生有共同的敵人,就等於我們有共同的利益,我想,許萬生也會想要交往我這個朋友。
畢竟,能在不消耗他自身能力的前提上,還可以對財魚造成麻煩,這種事,他何樂不為。
江湖朋友,是在利益的前提。
共同利益是朋友,觸犯利益是敵人,這就是江湖。
我不做無準備之事,在來之前,我就站在許萬生的立場上思考過,我認定他會願意交我這個朋友,我才過來的。
至於說,我為什麼沒有見到許萬生時就表明自己的身份,原因也很簡單,抓千是我給他的誠意。
“好,那你在這裡等我,我去跟老板說一下。”蘭姐輕輕點了一下頭,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我則端起酒杯,品味著紅酒。
經過剛才的交談時間,紅酒已經醒得差不多,味道極佳。
“老板。”
正當我品味紅酒時,八號荷官酥酥走了進來,她站在我麵前微微鞠躬。
在賭桌前,她落落大方。
但是站在我的麵前時,我發現她異常的拘謹,甚至是緊張。
這種緊張,是對於接下來要發生事情的慌。
在她心裡,她是今晚的玩物,需要獻身於我。
畢竟,蘭姐能給她留在我的房間,就是將她任由我處置。
“嗯,你去忙吧。”我放下紅酒杯,淡淡的說。
好色也要注重場合,現在,我沒有心情去發泄自己的欲望。
但從她的緊張程度來看,或許真如蘭姐所說,荷官是不接待特殊服務的客人。
“蘭姐交代過,讓我今晚陪您。”
酥酥的臉上,依舊掛著標致的笑容,可笑容卻是牽強的。
“不用。”我拒絕了她。
但她也沒有離開,好像是蘭姐給她下達了死命令一樣。
她站在我的麵前,我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兩個人就這樣尷尬的氣氛中等待。
“站著累的話,就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我指著旁邊的單獨沙發,對她說。
我不是那種事多,要求高的老板,不會對她過於苛刻。
在外麵發牌已經站了很久,還穿著高跟鞋,應該休息一會兒。
憐香惜玉我是懂的。
她是賺的這份錢,為事業而獻身,但我不是那種苛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