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能在這個賭場作為負責人,洞察力絕對強。
我隻是多看了八號荷官幾眼,她就能把荷官帶到我的房間,這人,公關能力頂尖。
在這個權貴的‘交易所’裡,她確實是一位人才。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見色起意的人,但最基本的深沉我還是有的。
我沒有請荷官進門,在蘭姐進來後,我也回到了沙發上坐下。
畢竟,她隻是一個荷官。
我來這裡的目的,不是為了睡荷官,我還有我的正事。
“怎麼?不喜歡嗎?我可剛才看你的眼睛一直在色眯眯的盯著她哦。”蘭姐見我對荷官置之不理,調侃著問我。
“喜歡啊。”
我直言道,她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但男人嘛,貪財有道,好色有品。”
“呦,不錯嘛,看不出來還挺有覺悟的。”
蘭姐打趣了我一句,招手叫荷官進門,對我解釋道:“我們賭場是有規矩的,荷官就是荷官,不提供其他服務。
要不是你幫了我的大忙,人又帥氣,我們酥酥看你也有眼緣,我才不會撮合你們兩個。”
她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我不知道。
滿身婦科病的發廊小姐,遇到客人詢問,也都說自己剛乾這行。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在這個江湖上哪有幾句話是真。
我的目光忍不住的在八號荷官身上停留了兩秒,她的氣質確實讓我喜歡,讓我有想要將她抱上床的衝動。
但是,我有我的正事,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好色,而耽擱了事情。
“有些話,我想單獨給你聊聊。”我收回目光,轉頭看向蘭姐說道。
“嗯。”
蘭姐點了點頭,對八號荷官說:“東西放下,你先出去吧。”
“好的蘭姐。”
荷官小心翼翼的將皮包放在茶幾上,退出房間。
待到荷官關閉房門後,蘭姐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優雅的翹起二郎腿,問我:“一百萬在包裡,你還有什麼條件嗎?”
說著,蘭姐拉開了皮包的拉鏈,意思是讓我去驗貨。
“這一百萬,我不要。”
我也點燃了一根香煙,目光根本沒有去看皮包裡的現金。
我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一百萬我也有。
上百萬的美金,幾十根金條的大場麵都我見過,這一百萬不算什麼。
我現在確實缺錢,但隻是暫時的。
一百萬對我來說,並不是很多,相比於一百萬,我想在潯江口發展,人脈比這一百萬更重要。
至於說,即拿走錢,又想搭上人脈關係,是不可能,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好事,哪有那麼多。
想讓彆人欠人情,就不能收錢。
收了錢就是交易,交易就沒有人情可言。
“嗯?”
聽說我不要錢,蘭姐顯得有些意外:“那你需要什麼?看起來,你也不像是一個癮君子。”
女色,我沒有接受,金錢我沒有接受,我又是一個外地人。
所以,她本能的猜想我需要飄飄。
因為在這裡,就是黃賭毒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