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問題。”
田毅男見張哥給了台階,他欣喜若狂,點頭如搗蒜的答應下來。
“先把錢賠了,你出千的賬,等下到我辦公室來算!”
大漢的一句話,讓原本臉色好轉的田毅男,瞬間又蒼白了下去。
可他是魚肉,賭場是刀俎,他隻能順從。
賠付完我們雙倍的錢之後,田毅男被帶進了賭場的辦公室。
而我則離開了賭場,回到了車裡。
玩了這一會兒,沒賠錢,還小賺的兩千多塊錢。
但我的目的不是賺錢,而是給田毅男教訓,讓他以後不敢再騷擾胡薇。
顯然,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指望賭場能給田毅男一些懲罰,是指望不上了。
如果大漢真想用田毅男殺雞儆猴的話,他就會在賭場的大廳,在人最多的地方給田毅男懲罰。
可大漢沒有那麼做,就證明他不想刁難田毅男這位大學老師。
將田毅男拉進辦公室,隻是大漢給自己找的台階,進了辦公室,誰都不知道裡麵會發生什麼情況。
是放人,還是剁手,也就隻有賭場內容人知情。
我將車開出賭場大院,停在道路邊。
我要等田毅男出來。
我以為,這將是一場時間消耗戰,賭場會在所有客人都離開後,再把田毅男放掉。
但僅僅過了半個小時,一道人影從後院的田地裡,朝著道路上走來。
黑夜裡,我看不清那人的樣貌,通過體型以及那個眼鏡,我可以確認,這個人是田毅男。
這個地方很偏僻,打不到車。
田毅男想要離開,隻能步行到市區的主路上,這段距離需要兩公裡左右。
他在前麵走,我開著車,就慢慢悠悠的在後麵跟著。
用車燈為他照亮前方的道路。
走了幾十米後,他停下腳步,目光疑惑的看向我的車。
他一直是靠路邊走,並不耽誤汽車的前進,而我卻始終怠速,甚至用更慢的速度跟在他身後。
這難免不讓人起疑心。
將汽車開到他的身邊,我一腳刹車將汽車停穩。
“田老師,前麵路遠,我捎你一段路。”降下車窗,我衝著田毅男真誠的笑了笑。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走就好。”
田毅男這個衣冠禽獸,很禮貌的衝我微笑點了點頭,拒絕了我。
我跟他是同桌一起玩牌的,他還賠了我雙倍的錢,對我有警惕,也很正常。
“沒關係的,上車吧,距離市區還有一段路,我給你送過去,畢竟我還拿了你雙倍的賠償呢。”
我莞爾一笑,衝著後排坐著的大全揮了揮手:“你們幾個擠一擠,讓田老師上車。”
在我的吩咐下,後排的三人朝著另一側擁擠過去。
我這台車的空間很大,外加大全他們三個比較瘦弱,再坐一個田毅男,也不會太擁擠。
與此同時,坐在副駕駛的眼鏡下了車,幫田毅男拉開了車門:“田老師,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