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遊戲,其實更適合在酒桌上玩,不適合上賭桌,在一些大的賭場裡,射門根本上不了台麵。
現在的牌底一共有兩千多塊錢,算上我,一共是四個人在玩這個遊戲。
在東北,玩這種東西的人很少,也不知道田毅男的腦袋抽了什麼風,喜歡玩射門,並且在此之前,居然還輸了那麼多的錢。
我們四個下注後,抽水仔開始發牌。
開局之後,我沒有出千。
我雖有千術,但我隻能保證自己贏錢,可就算我一把梭哈兜底,贏光桌上的所有錢,隻要田毅男不下注,我就贏不到他手裡的。
我的主要目的是針對他,這就很難搞。
便玩便想,我做出了一個決定。
既然我自己不好下手,那就讓賭場的人來下手!
“切牌。”
玩完一局後,我開始切牌,在切牌的過程中利用手法,給田毅男發了一門大牌。
田毅男看到自己的手牌時,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我給他發了一張二,一張K,這樣一來,他贏錢的概率會非常大。
他的蠢蠢欲動,是在糾結自己要不要梭哈。
在他猶豫了一番後,毅然決然的看向抽水仔:“數一數桌上有多少錢,我兜了。”
“好的田哥。”
抽水仔放下手中的撲克牌,開始查錢:“一共是三千七。”
“發牌吧。”
田毅男用他敲詐胡薇的錢,數出三千七百塊錢,丟入了桌麵上。
雙眼緊緊盯著抽水仔發牌的手,臉上表情凝重緊張。
我的目的就是讓田毅男贏。
我讓他贏,他難道還會輸嗎?
“呼!”
抽水仔發過牌,一張八,田毅男賭贏了。
他長出一口氣,臉上洋溢著心滿意足的笑容。
那笑容,是那麼的幸福和享受。
接下來的幾局,我每次都會切牌,讓田毅男贏。
連贏了五局。
“切牌,嗎的,我還就不信了!”我嘟囔了一聲,手搭在抽水仔的撲克上,切了牌。
但在這次切牌時,我特意藏了一張牌在自己的袖口。
“哥們兒,你手氣這麼差,就彆切了唄,你切一次,我他媽跟著你輸一次。”
旁邊的胖子賭客,擺出一副不悅的表情,對我抱怨。
確實,我在幫田毅男出千的同時,跟著輸錢遭殃的是他們。
因為這幾句,每一局田毅男幾乎都在梭哈。
他倒是身正不怕影子,連續的梭哈,也不怕彆人質疑他出千。
他的心理,是正常人的心理。
因為他沒出千,也不知道有人在幫著他出千,站在他的角度,拿到了好牌,想贏大的,就隻有梭哈。
“哥們兒彆生氣,出來玩就是圖個開心,我給你報銷五百。”
我數出五百塊錢,大手一揮,直接放在了胖子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