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一棟彆墅的門口,她用手指著裡麵:“這就是那群人的家。”
這是一處獨棟彆墅,建築的十分高端,足有五層。
彆墅的大院內,停著兩台豪車。
一台是賓利轎車,另一台是個敞篷跑車,牌子我不認識,但這台車在我這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來看,極為炫酷。
可以說,我對這台車簡直是一見鐘情。
後來我知道,它叫龐蒂亞克火鳥,進口跑車。
院子內,一個看起來年紀在四十多歲的美婦人,正在陪同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玩耍。
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那個小孩,是那個男人又生出的孽種,那個女人是他後找的小三,之前那個小三被她氣死了。”
平日裡,江凡是一個高冷女人,她態度冷冰冰,卻很有素質。
但隻要一提到,一見到與他生父有關的人,她就會變成一個潑婦,開始咒罵。
我作為一個旁觀者,也不好說什麼。
江凡父親那種人,就是現代版的陳世美。
他能親手毀了江凡的母親,將江凡這個親身骨肉拋棄,就證明他有多麼心狠。
這樣的男人,能夠拋棄江凡的母親,就同樣會拋棄他後來的妻子。
缺德的事情做太多了,重病死了,不然啊,我估計院子內的女主人,可能還會換。
我的視力非常好,院子裡的女人和孩子,距離我們很遠,但我依舊能看得一清二楚。
女人的長相沒有多麼驚豔,是那種知性美,端莊有氣質。
我一直都相信‘麵由心生’這句話。
這個女人的麵相,給我一種很有親和力,溫柔典雅的感覺,並不像江凡口中的那種,氣死前妻上位的心機女。
可能,這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吧。
“從她身上下手嗎?”我將窗戶降下半截,點燃一根香煙。
我這次過來,是幫助江凡報仇的。
江凡童年的痛苦,因為這個家而起,那個男人死了是報應。
但這個家裡應該有屬於江凡的財產。
對方不願意給錢,把事情做絕,我要用我的方式給江凡討回一個公道。
隻不過,這個女人在我看來不是一個好目標。
想從她身上贏錢,難度很大。
這並非是女人有多聰明,隻是這個女人那種儒雅的氣質,我覺得想讓她沾染賭博,難度比較大。
越是貪圖享樂,紙醉金迷的人,或者渴望暴富的人,卻容易上套。
相反,這種不缺錢,身上又沒有太多欲望纏身的人,越難搞。
“先不從她下手,先拿張樂成那個小畜生開刀。”江凡眉頭輕佻,冷厲的說。
“他大兒子?”我問。
江凡的父親姓張。
在她父親與她們決裂之前,就已經和小三有了私生子。
我想,這個張樂成應該就是那個私生子。
“對。”
江凡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測:“他的車在這裡,應該在樓上,咱們等一會兒。”
“好。”
我來的目的,是幫助江凡了結她的心魔,為她出一口惡氣。
兩千公裡的路程都走了,就算等到明天早晨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