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
我看著郝健那副憤憤不平的樣,笑著說:“最近脾氣見長呀,哈哈哈。”
“我是看不得有人算計我。”
郝健這個人,是一個很耿直的人。
我和他的一次相遇,就是源自於他的耿直,我因為賭,被警方抓。
他將我在半路上劫住,屬於見義勇為。
而他,卻也因為嫖,被警方認出,最後我和他一起被關進了牢房,就此相識。
他耿直地有一些可愛。
“我決定了,我不打算抓千了,咱倆合作我出錢,你出千,咱倆一起贏他們的錢,贏得錢都歸你,我就是要出這口惡氣。”
郝健下定了決心,眼中迸射出堅決之意。
“行。”
郝健既然要出氣,作為兄弟我當然會幫他出頭。
再者說,我一直愁於沒有賭局,他給我介紹了局,我也沒理由拒絕。
郝健在得到我的同意後,打電話約了那幾個賭友。
定在了晚上六點。
這期間,我們回到了賓館。
在賓館內,我開始給郝健上課。
今晚,我和郝健都會上桌,我要讓郝健做我的錢匣子。
所謂的錢匣子,就是我出千後,會通過故意輸錢給他,以及給他發大牌的讓他贏,等等的方式,把我通過出千手段贏來的錢,轉移到郝健那裡。
這樣以來,我能降低被懷疑的可能性。
而郝健,他壓根就不是一個老千,更不會什麼手法,那些人跟郝健又賭了多次,自然也不會對郝健懷疑。
晚上六點,我,郝健,樸國昌三個人,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就是這呀?你確定咱們贏完錢能夠拿的出去嗎?”
我們三個隻開了一台車,就是我的霸道。
坐在車裡,看著約定的地點,我整個人都不禁警惕了起來。
這個地點不在市區。
不在市區可以理解,畢竟玩大賭局的人,為了防止官方掃賭,會選擇在遠離市區的地方。
在某個鄉鎮,或者在某個農村的民戶家裡,這都可以理解。
但是我們來的這個地點,是在一個磚窯加工廠。
一個破敗的大院,裡麵幾排瓦磚房。
院內,一群工人推著小推車,還是來來回回的忙活,當看到我們的車進門後,一個個眼神都帶著不善。
整個地點給我一種陰森的感覺。
在這裡地方賭,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放心吧東哥,我有辦法,隻要能贏,就一定能拿走。”郝健一副自信滿滿的樣。
看到他那麼自信,我也放心了不少。
“國昌,你就在車上等著吧。”
我將車鑰匙遞給樸國昌,讓他在車上等著。
沒有叫樸國昌進門的原因,就是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
拎著郝健給我準備的十萬塊錢,我們兩個人進了門。
屋子內,煙霧繚繞。
昏黃的燈光,汙到包漿的門,還有亂糟堆積在一起的柴火垛。
推開另一道門,裡麵的裝修相對於外麵還算是整潔許多。
地上鋪了瓷磚,一張折疊式的飯桌,鋪上了一個小毯子,做成了臨時的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