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緊不慢的將牌靴扣上。
靜等幾秒鐘,我又重新將牌靴拿了下來。
牌靴的牌,已經全部消失不見。
“牌呢?”
“是呀,這放了的牌怎麼不見了?”
正在眾人納悶後麵的幾副牌怎麼消失時,牌靴底座再次打開,幾副牌被推了回來。
我拿起這幾副牌,放在賭桌上,一一攤開。
果不出我所料,這副牌,已經被洗混。
“大家看看,我放進去的時候,這副牌沒有動過,現在換上來,卻是一副洗好的牌。”
我這句話是衝著所有賭客說的,目光卻看向了齊總。
證據確鑿,此時的齊總,已經臉色慘白。
他緊咬牙關,兩個腮幫子高高鼓起:“我...我這個是自動洗牌機,就跟麻將機一樣,不是作弊,就是為了洗牌!”
齊總還想狡辯,可是,大家心裡都有一杆秤,事實是什麼,誰心裡都清楚。
“你說的話,有人會信嗎?”我吸著煙,冷聲道。
此時,在見到賭場的機關後,所有賭客紛紛鬨騰的起來。
紛紛叫嚷讓賭場退錢,罵賭場不得好死,各種各樣的叫罵聲,不絕於耳。
他們很多人都是賭場的老客戶,在這個賭場,也肯定沒少輸錢,這次被我叫開,這群賭客們率先就鬨了起來。
“安靜,都安靜。”
齊總厲聲大喊,可儘管在賭場安保的配合下,場麵也依舊是混亂的。
“大家聽我說!”
直到我站在椅子上的一聲大喊,這些賭客還安靜下來。
我叫開了這間黑賭場,這群人本能的在內心中,對我充滿信任。
“家人們,他說要剁手,他沒有兌現呢,咱們不能讓他賴賬啊!”我直視齊總,語氣中帶著戲謔。
“對,不能讓他賴賬了!”
“剁手!今天你要是不剁手,我就把你們賭場坑騙客人的事情全部都宣揚出去!”
“.....”
場麵再度陷入混亂,聶老板交代給我的任務,已經完成。
在前台將籌碼換回錢,我和薑奎離開了賭場。
出了賭場後,我給聶老板打去一個電話,將賭場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對我一番讚賞後,表示他知道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管。
坐在副駕駛,薑奎開車。
“東哥,我必須得叫你一聲東哥,你這也太厲害了。”薑奎毫不掩飾對我的崇拜。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的賭場隻要有鬼,就一定會有漏洞。”我說。
“可是,我還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薑奎撓著頭,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
“什麼事情?”我問。
“我就是想不明白,他這個賭桌能洗牌,可是每局人數都不固定,這是怎麼做到精準出千的呢?”
薑奎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想過。
六個人的賭局,和七個人的賭局,完全不是多三張牌的問題,而是會攪亂所有發牌順序。
差一張牌,整個順序都差之千裡。
直到後來,我看到了賭桌上麵的一體式燈,才將這個問題想明白。
“看到那個燈了嗎?每加入一位賭客,荷官就會開一盞賭桌頂部的燈,每減少一位賭客,就會關一盞。
這個燈,就是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