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出千,你找出證據,我就認。”
齊總理直氣壯,那副樣子,就好像對自己的賭場,有百分百的信心。
周圍的賭客是何作響不提,就連薑奎被齊總這番話誤導,向我投來了詢問的眼神。
齊總的話頓了頓,眼神凶橫:“但如果你拿不出來證據,就彆怪我們賭場不客氣!”
“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
我點燃一根香煙,淡淡的問。
“按照抓你老千處理,剁你一隻手!”
齊總陰狠的盯著我,在最後一句話加重語氣。
說完,他看向周圍看熱鬨的全部賭客,問:“朋友們,他冤枉我們賭場出千,我剁他一隻手不過分吧?這種人不給一些教訓,以後來搗亂的人就會更多,為了給大家提供安靜的環境,這種人是不是應該嚴懲!”
“對,如果他是冤枉你們,就該嚴懲。”
“沒錯!”
“.....”
在齊總的一頓演講下,周圍賭客們紛紛應和。
仿佛,我還能叫開他們賭局,就應該給我定了罪。
“嗬嗬,那我要是拿出證據呢?”我吸了一口煙,笑著反問。
這一句話,讓齊總整個人怔了一下。
他看著我,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你小子要是能找到證據,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啊!”
“好,我也不過分,你不是想要我一隻手嗎?如果你們賭場出千,你自己剁你自己一隻手,怎麼樣!”
我笑著問他。
“好啊!”
齊總也是硬氣,不到最後一刻,他是一點不露怯。
我將香煙叼在嘴裡,指著那個荷官:“你,退後!”
“憑什麼?”齊總似乎察覺到我的動向,冷聲問。
“怎麼?你怕了?”
我反問後,麵向圍觀賭客繼續說:“我說他們賭場出千,他們是不是應該配合我調查啊!”
圍觀的群眾,就是一份力量。
他要拉攏這份力量,我當然也要拉攏這份力量。
“那對,應該配合。”
“應該。”
“.....”
有了圍觀賭客的吆喝,齊總也不能再說什麼。
如果他不讓,就更加證明他心裡有鬼。
但他還是指著我,威脅道:“我勸你給我好好檢查,如果查不到,彆怪我弄死你!”
他心虛了。
我冷笑一聲,隨意的走到荷官的位置。
將香煙叼在嘴上,我雙手按在牌靴上,開始擺弄牌靴。
這裡的牌靴,與其他地方不同,更精致,也各位的高大上。
我用力一推,牌靴被我打開,露出裡麵還剩下兩幅的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