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板想要的,無非就是讓古南山這間賭場名聲破裂,從此倒閉。
畢竟,賭場出老千坑賭客這件事被爆出,對賭場那是毀滅性的打擊。
而我的宣揚,就是在火上添油。
這個賭場被發現出千,懷名傳千裡,毀的不僅僅這間賭場的名聲,可能連古南山的名聲,都會被毀掉。
賭博業務,是違法的,不可能像澳門那種遍地開花。
能在內陸開賭場的人,掛羊頭賣狗肉不說,也絕對是關係非常的硬,不是一般人能夠乾得了的事情。
在原江市,棋牌室這些小來小去的賭博娛樂很多,但是像這種大賭場,少之甚少。
有這種能力的人,也隻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原江市,兩大賭場巨頭,就是古南山和聶老板。
這一次,如果賭場被我叫開,古南山大概率身敗名裂,哪怕他會竭儘全力的壓下輿論,可有聶老板在,聶老板一定會對這件事,推波助瀾,讓古南山就此沒落。
這是一次較量。
原江市兩大巨頭的對碰。
上一次,古南山想要搞垮聶老板的賭場,結果被我破了局。
這一次,聶老板讓我來古南山的賭場叫開,同樣是為了搞垮古南山的賭場。
“證據在哪了?”
安保隊長冷聲質問,他一揮手:“給他拿下,這地方是給他撒野的地方嗎?”
在安保隊長的一聲令下,在他身後的幾個保安,一擁而上,想要朝著我抓捕過來。
麵對幾個人的圍剿,我一點不慌。
在我身邊,還站著一位散打冠軍。
“我看誰敢動我兄弟。”
就在幾個保安準備對我動手時,薑奎擋在我的麵前,擺開動手的姿態。
薑奎擺開的架子,一看就是專業人士,另外,他的身材足夠壯碩,他在我前麵一站,那幾個混混都蹲住了腳步,沒一人敢輕舉妄動。
畢竟,這群安保也隻不過是普通人,這些人加在一起,都未必能打過薑奎一個。
“這怎麼回事呀?”
這個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站在安保隊長的麵前,問。
“齊總,這個人說咱們賭場出千。”
安保隊長指著我,對齊總彙報。
“哦?”
齊總輕疑一聲,他先是看了看周圍圍攏的賭場,眉頭皺起後,他又看向了我:“兄弟,我們賭場是正規賭場,營業多年在原江市被號稱是最公平公正的賭場,你這麼給我們賭場抹黑,不太地道啊。”
齊總麵向我,擺出一副無辜受害者的姿態:“說說吧,你是輸紅了眼,還是在為我們其他競爭對手賣力,故意抹黑我們賭場?”
他這個問題,就好像是腦殘。
我確實是為了他的競爭對手賣力,但我能告訴他嗎?我不可能承認。
細想之下,他這個問題,也是另有奇妙。
他的問題不是在問我,應該是向其他周圍的賭客做解釋和鋪墊,暗指我是收人錢財來誣陷。
“我是看不慣你們賭場打著公平公正的旗號,在這裡坑我們,你真的我們這些賭客都是傻子呀。
我們信任你們賭場,來你們這裡玩,你們出老千坑我們?”
我擺出一副為了所有賭客伸張正義的姿態,嚴厲的嗬斥。
想要叫開這個賭場,就要聯合所有賭客們的力量,讓賭場礙於壓力,配合我。
“從我們開業以來,這六年,說我們賭場出千的人,想要栽贓陷害,毀我們賭場名譽的人,不少於幾十個,但我們賭場行得正坐得端,才能一直長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