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王業拽到旮旯胡同裡,我又給了他兩個電炮後,獰笑地盯著王業。
“小子,給你臉你挺不要臉呀,你不是囂張嗎?再叫囂一個我看看!”
我一隻手抓著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拿著家門鑰匙頂住他的肚子。
彆小瞧一把鑰匙,隻有找對方式,鑰匙的傷害力,跟一把沒有開刃的刀,沒有區彆。
“有種你弄死我,你能咋地呀,你爸根本不是什麼領導,裝什麼牛逼,等老子叫來人,老子有的是辦法弄死你!”
王業的嘴很硬,他的手,推著我的雙肩。
因為我給他的幾次重創下,他的臉上已經泛出虛汗,身上的力氣似乎也小了很多。
鼻血橫流。
“弄死我?嗬嗬!”
我獰笑一聲,用鑰匙狠狠地朝著他的肚子上懟了幾下。
吃痛之下,他身體向前佝僂,收回了抓住我肩膀的手,捂住肚子。
他既然想要跟我作對,那我就不能再留手。
隔著褲子,我直接對他使用了失傳已久的‘九陰白骨爪’,抓住了他的一坨柔軟。
蛋蛋,那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我這一招,確實陰損歹毒,但這是最快讓王業屈服的辦法。
“不,不要!”
隨著我手的不斷用力,王業怕了,他滿眼驚恐。
這玩意要是被我捏壞了,他這輩子就跟太監沒什麼區彆了。
當然,我也不可能真的去把他那個東西捏碎。
“我問你,服還不服?”
我抓住了他的軟肋,這種威脅下,是個男人都會服。
這招損了一些,但是對於這種骨頭硬的臭無賴,確確實實的管用。
“服,大哥,隻要你放鬆,一切好商量,我服了。”王業求饒道。
想讓一個人屈服,就要抓住這個人的軟肋。
我現在抓住了王業的軟肋,他會屈服。
而在賭場張經理的闡述中,古南山以他家人作為要挾,他才會背叛聶老板。
那件事情如果真如張經理說的那樣,那麼古南山就是抓住了張經理的軟肋。
軟肋,可以是很多種形態,可以是親情,可以是秘密,同樣,也可以是蛋蛋。
“跟你沒什麼好商量的!”
我鬆開了手。
見我鬆手,王業的表情,顯然也放鬆了不少。
可我卻根本沒打算停手。
手掌握拳,直接朝著他的下麵,不輕不重的打了一拳。
這一拳,不會影響到他的功能,也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太大的損傷。
但是這一拳,足夠讓他痛不欲生的疼個好半天。
我感受過這樣的疼痛。
那種酸爽,是從下麵一直延伸到小腹,甚至是整個前胸的疼痛。
並且這種疼痛很怪異,就好像是身體被一瞬間的掏空,根本沒有一個正常男人能夠招架這種疼痛。
“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