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頭債有主,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
好一招聲東擊西!
阮桉晉立即出手相攔,可老頭動作更快,反手拽住了阮桉晉的後脖領子,笑著擋住去路。
“你就消停些,彆湊這熱鬨了。”
阮桉晉不服。
“憑何?”
老頭挑眉。
“你難道不想知道那驚世之物是什麼?又藏在何處?”
“你不是不知道嗎?”
“起初是不知道,這不,剛剛突然想起來了。”
餘光偷偷看了一眼,見薑無三人依舊僵持不下,阮桉晉心下暗鬆,想起老頭剛說的話,他略一盤算,換了種方式套起了老頭的話。
“其實我對你們手裡的東西並無興趣,要不,你還是留給方全吧?反正你們南珠已經半死不活,剩下你們這群……恕我直言,你們回南珠也是死,不如用這驚世秘寶投誠,沒準還能在遡戎換個一官半職。”
“正好你家薑無娶了方衍,也算結了親,沒準人家方全現在正帶著人守在羅家村外,等著你請他進來喝喜酒。”
“你也彆指望南珠皇室那群短命鬼了,一個活的長久的都沒有,怕是早將你們忘了個乾淨。”
“你們……”
阮桉晉自知這老頭不是個好相與的,從他嘴裡說出的話也不知有幾分可信,若不清楚的將此刻形勢剖析明白,讓這老頭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怕是還要虛耗上一陣。
隨著阮桉晉字字落下,老頭麵色愈加難看,終於,他忍不住打斷了阮桉晉的話。
“閉嘴!我南珠豈容你來妄議!”
嗬斥住阮桉晉的胡言亂語,老頭按著突突直跳的眉心,隻覺頭疼。
也不知這是哪家養的小子,口無遮攔,什麼都敢往外蹦,偏句句在理,不容忽視。
作為方全唯一的子嗣,方全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沒準真如阮桉晉所說,方全已經帶人將羅家村圍了起來,隻待一聲令下,將他們一網打儘!
眼皮子毫無預兆的跟著跳,按都按不住,不詳之感愈加強烈,老頭沉著臉,見阮桉晉果真聽話的不再開口,隻得尷尬的乾咳幾聲打破僵局。
“你無須故意說那些話激我,若不是薑無說你們有些用,早在踏入羅家村的那一刻,你們就死了。”
“西臨之事雖非我願,卻也因我之過,看管不力才釀下禍端,那驚世之物就當是賠罪,傳聞遡戎人生性涼薄嗜血嗜殺,那方全雖不是什麼好人,生的兒子卻不像他。”
“好了,讓他們三個彆演了,我是年紀大,卻還沒瞎。”
起初看不明白還可以說是老頭護短心切,沒注意。
到此刻,那實力懸殊的三人還僵持不下,老頭還看不透,那就真是眼盲心瞎了。
阮桉晉乾笑著打了個響指,湊上前朝老頭客套的拱了拱手。
“爺爺真是好眼力。”
“哼!”
老頭傲嬌冷哼,彆過頭不想搭理阮桉晉。
方衍悄悄戳了戳薑無肩膀,催著他上前哄哄,說些軟話。
薑無苦著臉磨蹭著不敢上前。
“彆彆彆,他會打出我腦花…”
話未說完,臀尖一疼,他身體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
薑無愕然回頭,恰見阿生淡然的撫平衣擺上的褶皺,好似那一腳並非他所為。
真是,人不可貌相!
眼見沒自己什麼事,阮桉晉小跑到阿生跟前,無比自然的拉起阿生的手,腦袋也往人肩上靠。
“阿生阿生,那老頭打的我好疼……”
阿生好性子的軟言哄著,麵上無半點不耐,專心朝阮桉晉體內輸送著內力。
見無人注意自己,方衍悄悄後退一步,隻有他清楚,剛剛阿生對他的殺意有多真實,阿生怕是已經察覺出他的不對,看來,他需要另作打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