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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閱了所有消息,阮桉晉依舊沒找到自己想看的。
“那琵琶的來路還沒查出來?”
“西臨滅國近十年,要找出這東西的來曆還需要些時間,不過已有了些線索,不出半月就會有結果。”
“嗯,出了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
...
從書房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後。
阮桉晉在路上走到一半,終於想起還未拿藥。
步子一轉,他又去了柳安庭。
葉卿最近不知在忙些什麼,連院門都未出,吃食也都是由下人放在門口。
阮桉晉在門口喊了許久,他才一臉嫌棄的開了門。
“喊什麼喊?要死了還是要咽氣了?”
這兩者有什麼區彆嗎?
阮桉晉暗暗腹誹,麵上卻是客客氣氣。
“給我青玉霜,我立刻就走。”
“青玉霜?你上次不是拿了一瓶嗎?這麼快就用完了?”
“讓你給就給,哪那麼多廢話!”
沒見過求藥還這麼囂張的,葉卿頓時不乾了。
“滾!沒有!”
“嘿!你還真是...”
好好說不管用,阮桉晉直接不客氣的動上了手。
葉卿忙不迭的應招。
沒幾下,葉卿被阮桉晉打趴在地。
將葉卿按在桌上,阮桉晉隨手扯了根樹枝,狠狠抽在葉卿臀上。
“給不給!”
“給給給!你大爺的!放開老子!”
葉卿憋屈的不行,摸著臀兒一瘸一拐的往屋裡走,嘴裡碎碎念著
“該死的阮桉晉,老子遲早讓你後悔!”
葉卿去拿藥了,阮桉晉也沒閒著,沒事東翻翻,西看看,看能不能順點什麼好東西走。
看著看著,便到了屋子中間那張大桌子前。
攤開的醫書上標注密密麻麻,看的阮桉晉眼花繚亂。
“我倒要看看這家夥最近在研究什麼東西?”
隨意一翻,阮桉晉呼吸一滯,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原來是七絕蠱啊...”
正在拿藥的葉卿也想起了桌上那茬,急急跑出來準備收起醫書,卻見阮桉晉已經站到了桌案前。
“竟然你現在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這蠱無解,你還是早做打算...”
拿了青玉霜,阮桉晉一句話都未說,身形一晃,就這麼出了柳安庭。
步子不停,直直到了溯風居。
院裡沒人,椋笙身下難受,老實躺在床上翻書。
風聲突起,椋笙一抬頭,恰見一道緋色身影如絢爛的蝶兒般穿梁過柱,帶著草葉芬芳之氣停在了他的麵前。
一把將人從床上拽起,阮桉晉死死的抱著椋笙,像要將他嵌進骨血。
感受到他的體溫,他的心跳,他的掙紮,阮桉晉那顆浸入冷水的心終於重新緩慢跳動。
閉了閉眼,他將頭埋在椋笙頸窩,拚命汲取獨屬於他的冷香。
阮桉晉知道自己完了。
才一個多月,他就開始害怕失去椋笙。
突然的親密讓椋笙猝不及防。
氣惱的他在阮桉晉腰際軟肉上狠掐了一把。
“阮桉晉,你又發什麼瘋!”
阮桉晉將手臂又收緊了些,用自己才能聽清的聲音含糊嘟囔。
“都是你的錯,椋笙,你要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