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畫室完美操作被邀婁家做客,百花簇擁被許父破壞,對症下藥現場開整(2 / 2)

張元林默默聽著,心想還好這個年代的大師是褒義詞啊,不然自己聽著又要覺得不對勁了。

同時,張元林終於明白自己哪裡做的不對了,說好的簡單露兩手,怎麼就當真了呢?

因為全身心投入研究了一番,張元林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大堆好想法,結果等真正動筆的時候,一不小心一股腦的全畫了出來。

“咳咳,那個,陳部長,其實這是分開的元素,但是被我不小心畫在一塊兒了。”

張元林有些受不了陳部長的彩虹屁,這文化人誇人就是不一樣,自己感覺再聽下去非得飄不可。

誰知張元林這麼一說,陳部長笑的更加開心了。

“嗬嗬,多謝張元林同誌的提醒,不過我早就想好了,這麼多接地氣的畫麵湊在一塊兒就做一張海報的確太可惜,所以我也是打算把他們分開,做成一份份單獨的海報,這樣我的任務不僅能提前,還能超額完成呢!”

啊這……

陳部長,你過分了啊,身為一名藝術工作者,還是一位領導,想法怎麼能如此雞賊?

“咳咳,陳部長,我的確沒注意到這事兒,但凡您提醒一下,剛才我就分開畫了。”

正說著,陳部長又走過來了,抓著手一頓吹捧,說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

呃,不是,你光誇有啥用啊,我想說的是,不能因為我畫一塊兒了你就想誇一誇人敷衍了事,你得加錢!

我可是幫你搞定了接下來近一個月的業績啊!

隨後,趙管家發話了。

“陳部長,你們可以下次再聊,馬上要到下班的時候了,我得和張先生說會兒話。”

嗯,稱呼人為先生,說明對方的確是有來頭的,平時見的人也高端,不然正常情況下,彼此之間的稱呼都是喊同誌。

就在張元林好奇對方會怎麼說的時候,陳部長衝著趙管家點點頭,又看向張元林,再次握著手說道:

“嗬嗬,聽說張元林同誌這個禮拜天要請客,還是喜酒,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可否也給我安排個席位?”

張元林眉頭一挑,有些疑惑。

“陳部長,咱們……之前見過嗎?”

對方擺手說道:

“當然是沒見過的,但是在得知你是一位機修工,又有超強的畫功時,我就不得不好奇了,所以簡單的打聽了一下,希望同誌你不要介意啊!”

張元林眉頭依舊皺著,又問道:

“那我部長……”

對方大笑著點頭說道:

“沒錯,就是王部長告訴我的,對了,到時候王部長也會去,可能還會有其他的領導!”

張元林沉默了,竟一時間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本以為就是被門衛大爺坑了,過來畫個畫的。

可沒想到事態發展到現在,成了一群領導要到自己禮拜天請同事吃飯的酒席上捧場。

這個時候,張元林最先想到的不是又要在同事們麵前裝比了,而是慶幸不是在上個禮拜天。

還是那句話,在外麵高調點沒什麼,但是決不能影響自己在大院裡的低調人生。

沒辦法,大院裡的眼紅怪太多了,不得不防啊!

張元林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因為還沒來得及回答,下班的鈴聲就響了。

趙管家明顯是有些不耐煩,沒等張元林說話,直接拉著陳部長到邊上說了兩句。

後者立馬道彆離開,並表示自己一定會按時赴約,然後給了趙管家和張元林獨處的私密空間。

這個時候還沒公私合營,但是部分單位和機構是有一些行政機關入駐的,比如保衛科,比如宣傳部。

他們不負責生產,也不管單位的盈虧,但是他們必須存在,因為他們不僅要管單位的安保和宣傳,也負責地方老百姓的安全和宣傳。

不過,這種機構的工資是由相關單位負責的,比如軋鋼廠的宣傳部和保衛科就由軋鋼廠來發工資。

畢竟戰亂結束後,國庫的錢要用在刀刃上,要大力發展武裝力量,想快速發展,就必須先讓拳頭硬起來,讓彆人不敢欺負自己。

因此,在不影響基本原則的情況下,他們都得給軋鋼廠股東一些麵子。

可如果是違反了原則上的條例,比如犯了事兒,那就是軋鋼廠的股東來了,保衛科也照抓不誤,依法處置,宣傳科也必須大肆宣揚,廣而告之。

陳部長走了,趙管家走到張元林麵前,先是習慣性的微微欠身,然後笑嗬嗬的說道:

“張先生,我是婁老板的管家,他對您的一些事跡非常感興趣,也很想見您,但是呢,空口無憑,光是道聽途說還不夠,我們婁老板比較忙,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浪費,所以特地安排了這場考驗,還希望您不要介意。”

聽到對方的話,張元林眉頭一挑,既意外又不意外。

在猜到對方的來頭是軋鋼廠的幾大股東時,張元林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婁家。

畢竟這是原劇裡出現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之一,張元林對婁家,尤其是婁曉娥印象還挺深刻。

婁家啊,還真是,不過這出現的也太早了些,真不知道會有怎樣的新劇情出現!

張元林有些好奇,但並不抗拒。

記憶裡,婁家人還是挺不錯的,至少人品什麼的都很好,不是會給人找麻煩或者是背後捅刀子的那種。

關鍵是張元林知道對方的品性,也願意和對方打交道。

再者就是,婁家有錢啊,指不定就能讓自己占著什麼便宜呢?

雖然我不差錢,雖然我有靜止世界,但是我還是喜歡白嫖!

就是這個感覺,倍兒爽!

“趙管家,我倒是沒覺得這個考驗有什麼,就是我很好奇,婁老板怎麼會對我感興趣呢,我就是一機修工啊!”

對方聽到後一愣,看了看張元林,又看了看一旁的黑板,又看了看張元林,臉色古怪的說道:

“張先生,您太謙虛了!”

隨後趙管家恢複尋常神色,再次真誠的對張元林發出邀請。

“這是地址,婁老板請您禮拜六到家中一敘!”

張元林接過地址,然後撓頭說道:

“趙管家,我禮拜六還得上班呢!”

對方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婁老板都交代好了的,您記得要來啊,吃午飯!”

說完,趙管家便告辭離開,走的時候步伐匆匆,應該是要趕著回去伺候婁家。

“嘖嘖,還沒有碰上大浪潮的婁家,我還真相見識一下了!”

收好地址,隨手收入靜止世界,張元林走出畫室,看到的是一個個收工下班的打工人。

張元林走出宣傳部,也是直接騎車回家。

都下班了,還回去乾啥,而且這是婁半城讓過來的,錯過下班點卯簽字也不怕,有人兜著呢!

路上,張元林看著宣傳部的人三三兩兩的往廠門口走著,一個個白白淨淨,還有挺多漂亮姑娘。

“嘿,要說來宣傳部乾也挺不錯的,姑娘是真多呀!”

“唱歌的,跳舞的,畫畫的,廣播的,啥樣的氣質都有,乍一看還挺賞心悅目,令人心情愉悅。”

“難怪原劇裡許大茂沾花惹草的本事那麼好,敢情都是在這花的海洋裡練就出來的。”

“嘿,我是真好奇啊,要是把那頑固不化的傻柱丟進來曆練一下,能不能有成效?”

“不過有一說一,這些百花齊放的年輕姑娘們在我那小媳婦麵前還是稍遜一籌呀!”

張元林一邊張望著,一邊悠哉悠哉的騎著自行車。

主要是剛趕上下班的時候,路上人太多,張元林也不好橫衝直撞。

但張元林人高帥氣,兩隻手肘撐在車龍頭上,一副慵懶的模樣,卻意外的讓周圍的路人姑娘們看的雙眼來神,內心小鹿亂撞。

“誒,姐妹快看呐,哪兒來一大帥哥!”

“哎喲,還真是呢,又高又俊,還很年輕,這是誰家的小同誌,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而且也沒見過,難道是新來的,好奇是乾啥的,真羨慕能和他一同共事的姐妹!”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張元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咳咳,姑娘們,彆做夢了,哥哥我有媳婦咯,還比你們都好看!

但是彆說,被百花包圍的感覺還挺好,主要是有麵兒,哎,就得瑟!

然而就在張元林準備在眾姑娘的簇擁下,得瑟的出廠門時,一道明顯帶著酸味兒且熟悉的聲音在人群前方響起。

“嘿嘿嘿!都彆議論了,還問在第幾層,第幾室工作呢,他就是一機修工,還是個結了婚的,你們可彆上當啊!”

張元林也順著聲音看去,發現果然是老熟人。

看對方那張馬臉,還有那猥瑣的表情,且同樣在宣傳部工作,除了許父,還能是誰?

因為許父的話,周圍的議論聲瞬間小了下去,這讓張元林的體驗感很不好。

“喲,許大爺,趕巧了麼不是,咱們居然還能在同一條道上見著!”

張元林靠了過去,笑嗬嗬的打著招呼。

對方卻是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誰想和你一條道啊,你是機修工,就不該來這個地方,彆把你那身上的油汙掉在路上了,回頭有人路過還以為走錯了道兒呢!”

張元林不由的微微眯眼,好家夥,上次你讓我教你兒子沒成,現在就說話這麼不客氣了是吧?

得,你要這麼陰陽怪氣,那就玩玩兒唄!

因為許父這一嗓子,搞的周圍的姑娘們不議論了,張元林尋思著再走幾步路就上了大路,到主道路就寬了,自己肯定一個加速就跑路,以後再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結果這點體驗都不給我,再說這關你屁事啊,你丫的可不就是找抽麼?

再有許父這麼陰陽怪氣一下,明顯是在鄙視機修工了。

怎麼,機修工就低人一等,還不能走這條道了,這誰的規定,廠長來也不敢這麼說!

所以啊,宣傳科哪兒都好,就是放電影兒的讓人討厭,這不是在針對這個職業,而是因為有你許家人在!

不過這都是張元林想的,他沒說出來,當著這麼多姑娘和許父懟,更沒想直接動手,那多掉價,也沒意思。

“許大爺,你這話說的我沒事兒,但是我擔心領導不愛聽,這不有東西壞了,讓我過來修,要不我現在回去,你找你的領導和我的領導商量一下,看怎麼才能合理安全的讓我離開。”

張元林也不說廠長了,那太高,直接就搬出自己的領導和許父的領導來,看他怎麼回答。

許父一愣,沒想到張元林會這麼說,關鍵他也不知道張元林來修東西是真是假。

“哼,那肯定是領導的命令啊,不然你敢隨隨便便到這裡來麼?”

張元林笑了,然後看著許父說道:

“嘿,這話對了,沒領導的話我還真不敢來,但是托領導的福,我發件一件特彆嚴重的事兒。”

許父一聽,立馬就來勁了,有些嫉妒的說道:

“你還能托領導的福了?你托什麼福啊!”

張元林看著那張馬臉上的羨慕嫉妒,隻覺得作嘔。

天呐,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小心眼兒的人?

這哪裡是見不得彆人好,連聽彆人好都接受不了!

隨後張元林沒好氣的說道:

“許大爺,你誤會了,不是我托領導的福,是你托了領導的福。”

對方一聽,愣住了。

“什麼?我怎麼就托領導的福了,連我都不知道有這事兒!”

張元林笑了笑,指著許父嘴角的口水,說道:

“瞧,你好端端的怎麼留哈喇子了呢,這分明就是有毛病啊,得虧領導喊我來辦事,不然我也發現不了啊,等你回到家,吹都吹乾咯!”

聽張元林這麼一說,周圍的姑娘們都是好奇的聚集過來,伸頭張望。

好端端走在路上流口水的病,她們也是頭回見啊!

可這麼一來,卻讓許父慌了神,連連後退,一直到撞上張元林的車軲轆才停下。

看到這一幕,張元林險些笑出聲。

許父哪裡是有病啊,他啥事兒都沒有!

至於嘴角的哈喇子,那就是看姑娘們看的!

許大茂是個色胚,許父又能好到哪裡去?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張,張元林,你彆胡說八道啊,我,我那是下班的時候喝水時留下的水漬,根本就沒病,你們彆看了,我沒事兒!”

等許父揮著手把人驅趕開,然後迅速擦掉嘴角的口水後。

張元林又跟著說道:

“這是個誤會啊?那還有一處毛病,這該不會也是誤會吧?”

許父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哪裡,緊接著立馬就警惕起來,感覺接下來的事兒會更難搞。

而人對壞事兒的預感一直都是很強烈的,比如許父這一次就預感的很準確。

隻見張元林又指了指許父的腳,說道:

“許大爺,你這腿走路也不對勁呐,怎麼一條腿時不時的要抬一下呢,咋了這是,抽筋還是真有問題,我的建議是趕緊去找醫生看看,彆等到太晚了就隻能截了!”

聽到張元林的話,許父的臉立馬就黑了下去。

這哪裡是腿腳抽筋和有問題啊,分明是見色起意,不知不覺就來感覺了!

雖然許父現在生不出娃來,但初步的功能還是有的,隻是打的啞炮,沒啥用。

所以,色心起了,感覺來了,那能不有反應嗎?

張元林知道許大茂啥德行,就推斷出了許父是啥人,結果再仔細一觀察,嘿,還真是!

既然如此,那就好對付了,不用費口水,也不用動手,直接就能對症下藥,玩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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