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得逞的偷笑,擺擺手讓其餘人在外麵等著,跟著他進了屋子!
“哈哈,果真是個寶貝!”
不一會兒墨嵐的聲音傳了出來!
外麵的人一臉懵逼,這是咋了。
不一會樓宗漢和墨嵐勾肩搭背的出來了!
“都下去吧,放了各位大人,今日的事都是誤會。今日興致不錯,艾香,吩咐下去,拿酒來,我要與各位大人痛飲!”
樓宗漢雖然賠著笑臉,但有些咬牙切齒,當你家了是吧!
幾個人進了屋子裡,遣散眾人。
軍隊的人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這秦公子被賄賂了?
“所以,這軍中的奸細,各位大人是如何得知?”
進了屋,墨嵐立刻冷下臉。
劉學州從懷裡取出一支短箭。
“這是我侄女蘇妙華身上取下來的。”
這家夥聰明,帶著證據過來。
三年前,甘睿之帶著蘇妙華去踏青,快到飯點時,蘇妙華發現他不在,便四處尋找。
不慎聽到了不該聽的。
甘睿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顆樹下,那樹乾上坐著一個女人,帶著紫色麵紗。
“甘大人,可是讓人家等了好久呢!”那女子像蛇一般盤著樹乾下來,沒有骨頭似的靠在他身上。
“曼陀姑娘言重了,近日河定府新上任了一位刺史,巡查嚴厲,我今日才有借口脫身而來。”
那女子冷笑一聲:“什麼狗屁刺史,待我南疆北上,哼!到時就靠甘大人你讓大興門戶大開了!”
甘睿之被她磨蹭得有些不自在。
“若是貴國北上,這河定府的兵未必聽我的。”
“甘大人放心,軍中的事情不用你擔心,我的人自然會去處理,你隻要掌控好這六山州,為我所用就行了,哼哼!”
蘇妙華聽到這裡轉身就跑,身後一支短箭飛來,射中她的肩膀。
“不用追了,中了我的毒,她活不過今晚,不過甘大人,剛成親沒多久就沒了夫人,不如我陪大人解悶好了。”
說罷,兩人滾做一團,被草叢掩埋。
蘇妙華跑到河邊,扯下自己的香囊丟在岸邊。
順著河水遊到下遊,跌跌撞撞的回到蘇家。
幸好蘇家老祖出關,用靈力散了她體內的毒,不過消耗過大,也讓蘇家老祖再次閉關。
從那之後,沒發現甘睿之再與南疆聯係,可是僅憑這些東西,也不能坐實他的罪證。
直到一個多月前,甘睿之的第五位夫人傳來死訊,樓家迎來了一個人。
尚雲燕的貼身丫鬟,翠桃。
俱她所說,甘睿之的幾位夫人都死得蹊蹺。
三夫人死於意外,去了拳館回來,幾日後身亡。
那丫鬟說瞧見自家夫人嘴唇烏青,明顯是中毒了。
但是在治療期間,不讓其他人靠近,最後宣告三夫人死於鼠疫。
第四第五位,在傳出死訊之前,都沒有離開過那個院子。
直到第五位夫人死的時候,她趁人不注意,開了棺材,裡麵沒人。
就連夫人的貼身丫鬟也不見了。
那丫鬟壯著膽子到府上告狀,還成了他們的眼線
所以他們三個乾脆將計就計,利用她夫人之死,坐實他的罪證。
直接殺了不行,若他對南疆還有用,那曼陀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扣扣扣!”門響了!
“公子,軍中沒有少人。”
墨嵐揉了揉額頭,這都什麼事啊!
“如各位大人所言,那曼陀還不出手,應該是不確定甘睿之是否會死,不過也有可能會棄了這顆棋子。不如我們逼她出來!”
城郊大營
“唉,聽說了嗎,那甘大人通敵叛國被抓了!”騎兵甲一臉神秘,刻意壓低了嗓子說話。
士兵乙連忙看了下四周,“你可彆瞎說,那甘大人不是殺害樓大人的女兒才被抓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日我們被調去城裡,那樓小姐根本沒死,不過是抓甘大人的借口罷了。聽說明日便要提審問話,我瞧甘大人那身子骨,挨不了幾下就得全盤托出。”
士兵丁不服氣的說到:“你這算什麼,我還知道咱們軍營裡,有奸細!”
“什麼,你可彆嚇我!”
“嗐!騙你我天打五雷轟,明日刺史大人就要來軍中挨個排查,聽說那些奸細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印記。”
“怪慎人的,睡了睡了,不說了!”
半夜,一小隊人鬼鬼祟祟的摸到軍營門口,突然四周的火把都點燃了。
“拿下!”
樓宗漢叉腰大笑:“真是多虧了小公子。”
墨嵐看著眼前的奸細,眉頭一皺。
“樓大人怕是不要高興得太早,排查之事還得繼續,免得有漏網之魚。”
憑這幾個人做奸細掀不起大浪,還有人藏在軍中。
“嘖,這小公子怎麼還不來,都快午時了!”
“怎麼,看來通判大人對我很是想念啊!”墨嵐換了一身衣服,頭發全部紮在腦後,腰上係著皮帶,就很颯。
王通判尷尬的笑了笑坐回自己的位置。
“帶犯人甘睿之!甘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