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誰還不懂‘我的人’這三個字的含義。
在場的人都有些錯愕,這個女孩是什麼來曆?居然能得到鬱總這般信任,連他們的機密會議都對她毫無保留!
這時,門口傳來幾聲輕敲。
“進來。”
鬱少霆冷冷地甩了兩個字。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名漂亮年輕的女人拿著文件快步從外麵走進來,“抱歉,路上堵車,我來遲……”
話還沒說完,忽然看到坐在鬱少霆懷裡的沉畫,女人停下來,眼神充滿錯愕,還有些嫉妒。
是張彌。
沉畫也沒想到會在這見到她,眼神有些詫異,下意識抬頭去看鬱少霆。
“怎麼?”察覺到她的視線,鬱少霆垂眸看向她。
“……”
沉畫訕訕地笑了下。
氣氛有些微妙,大家視線在張彌和沉畫之間來回打轉。
因為張彌和鬱少霆的關係,她在這個團隊裡的地位是有點不同的,大家都知道張彌喜歡鬱少霆。
以前鬱少霆沒有帶女人在他們麵前出現過,大家都覺得或許張彌有機會和鬱總在一起,可現在鬱少霆帶來了一個特彆寵的女人。
“繼續。”
鬱少霆看也沒多看張彌一眼,冷淡的眼神看向剛才說話的男手下。
他公事公辦的聲音很冷,和剛才與沉畫說話時的語氣完全不同。
男手下恭敬地道:“鬱總,根據您的指示,我已經把白家參與澳洲賭場的消息放出去了,明天股市開盤,白家的股票肯定會再次跌停。”
白家參與的賭場份額其實不大,但白巍從政,白家還參與這種生意,是民眾不能容忍的。
接下來,其他幾個下屬也彙報了一些關於白家公司的消息。
“鬱少池那邊有什麼動靜?”鬱少霆開口道。
“鬱總,我們的人傳來消息,鬱婉芳找過鬱少池幾次,不過鬱少池的反應有些冷淡,和鬱婉芳合作的幾個項目也停工了,正在往外撤資金。”
“他想脫身,再反咬鬱婉芳。”賀朝道。
鬱少霆冰冷的俊臉聽不出情緒。
手下繼續道:“鬱總,等他把資金撤完,到時候和鬱婉芳徹底切割,我們就沒法引他入局了。”
鬱少霆皺著眉沉默了幾秒,眼神淡淡地看向張彌:“鬱少池在南亞的資金動向查清楚了?”
張彌眼神微顫,垂在身側的手指捏緊文件,走向前將文件放在鬱少霆麵前。
“鬱總,鬱少池在南亞走私軍火和違禁品,這些是鬱婉芳的公司幫他洗錢的資金往來,還有幫他疏通南亞軍方的證據,涉及的數額非常龐大,在我們的預料之外。”
鬱少霆伸手翻開文件,沉畫看了一眼,當看到裡麵的內容,頓時有些驚訝。
“我們以前隻知道鬱婉芳和鬱少池在生意上來往頗為緊密,沒想到他們做的事關係這麼深,鬱婉芳手裡肯定也有證據,鬱少池如果一直不肯幫忙,鬱婉芳肯定會用這些要挾他。”
張彌道。
“她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