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虎明顯是為了吹噓,先聽聽他究竟要說什麼!”嚴藩麵沉似水道。
於四溟微微點頭沒有多說話。
被困屏障中的陷陣營戰士都察覺到了危險,不過沒有嚴藩的命令,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
“軒拙哥也是厲害,他叫本將先對陷陣營統領出手,隨後蓄力風界,等你們全衝過來再一擊滅殺!”唐虎一臉敬佩表情。
“軒拙哥說群龍無首時普通士卒或許有逃跑的可能,不過陷陣營定然不會,果然不出所料,你們這些家夥還真傻乎乎衝上來,本將專門為爾等準備了一擊,你們絕無生還可能!”
聽了唐虎的言語,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是趙明衡和齊軒拙的傑作。
“將軍,再不出去恐怕來不及了!快一齊出手吧,末將就不信整個陷陣營都破不開這個該死的屏障!”於四溟焦急說道。
聽了唐虎的吹噓之言,眾人已經知道了這一戰的來龍去脈,雖然他們心急如焚,但並沒有手段離開或是將信息傳出去。
“好了,本將想說的隻有這些,記住下輩子千萬不要再招惹武趙!”唐虎一邊說著屏障中突然起風了。
“本將若不變身,這便是我的最強一擊,好好享受吧,風界降臨!”
隨著唐虎一聲大喝,整個屏障之中的風勢越來越大,很快就如同刀割一般,即便如此,風依舊在肆虐,仿佛永遠沒有儘頭一般…而他自己絲毫不受影響。
如倒扣大碗般的屏障宛若一座大墳,而其中的所有人都即將死去。
“哈哈哈,將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陷陣營死定了!”
“我第一次覺得刮風時如此美妙的事,刮吧刮吧,全都得死!”
“將軍早該如此!這才是武趙軍的厲害!”
血神將們又開始叫囂起來,他們全都一臉得意,呂浮屠冷冷瞥向這些血神將,他們立刻閉上了嘴巴。
楚仲安見狀心急如焚道:“這風不凡,師父快出手吧,再這麼下去,陷陣營就真完了!”
龍淵卻沒有立刻出手,他饒有興趣地盯著屏障和狂風說道:“明明擁有堪比化道境的實力,但無論怎麼看都沒有任何道力波動,這家夥的情況與石墩兒那憨子倒是有幾分相似。”
“師父,要死人了!”楚仲安再次湊到龍源耳邊大聲喊道。
龍淵猛地閃躲了一下,他隨後狠狠敲打楚仲安的腦殼。
楚仲安被這麼一敲有些頭暈眼花,下一刻他就看到龍淵站起了身。
在楚仲安期待的目光中,龍淵騰空而起直奔屏障而去。
正當唐虎一臉愉悅之色盯著在屏障中吃土的陷陣營戰士時,他麵前的屏障竟然無聲無息地碎了…
唐虎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說道:“是誰破了本將的風界!”
“是我!”龍淵深沉說道,他站在空中一手持槍傲然而立,過河卒在他的手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看起來頗為不凡。
年老的龍淵並沒有給唐虎帶來什麼壓力,唐虎不屑說道:“哪裡的糟老頭子,也敢來這裡撒野!”他氣勢大增,嚴藩等人都能感覺到壓力。
“吾乃龍淵!”龍淵平靜開口,絲毫沒有受到唐虎氣勢的影響。
“槍聖龍淵!這樣的強者居然回來救咱們!”
“這可是聖人啊,哪有你想象的那般簡單,我猜一定是收到了殿下的委托,龍淵聖人才來援救的。”
“不管怎麼樣,如今聖人降臨,大夥不會死在這裡了!”
…
柳暗花明,原本抱著必死信念的陷陣營戰士居然看到了希望,他們全都神情激動。
第一個冷靜下來的自然是陷陣營統領嚴藩,他幾乎瞬間就打定了主意!
“把唐虎留給龍淵聖人,陷陣營所屬隨我衝!”嚴藩一邊喊一邊朝著呂浮屠等血神將衝去。
聽到龍淵自報名號,唐虎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起來,他二話不說調動起恐怖的風朝著龍淵攻去。
風本無形,但達到一定程度之後甚至比火還要可怕。
唐虎將屏障中剩餘的風一股腦全都扔向了天上的龍淵。
龍淵見狀臉色沉重了些,他雙手持槍直麵颶風。
可怕的風之力被唐虎儘情濃縮成極小的一團,雖然動靜不再,但一旦撞在龍淵身上,迅速釋放的風之力將會毀滅觸碰到的一切。
龍淵右手上翻,左手向右弧線按壓,做出了十分標準的槍術拿姿勢。
隻見龍淵的槍尖與風團觸碰在一起,狂暴的風之力卻沒有爆發,過河卒像是擁有一股奇異的力量牢牢將風團限製住。
此時,楚仲安看得一臉震驚,拿槍術他不僅會,而且如今運用的也十分得當,隻是自己的槍術與龍淵相比就是千差萬彆了。
壓縮的風團不僅不是實物,而且極不穩定,龍淵卻是以槍尖對風團,不僅沒有引爆颶風,還被龍淵向身旁一挑,那恐怖的風團瞬間釋放。
在龍淵的有意為之下,風之力全部降臨在遠處看熱鬨的血神將身上。
一時間,原本不可一世的血神將被吹得七倒八歪,一些體魄差些的直接被狂風轟碎了身體。
“龍淵,你找死!”唐虎見狀發瘋般騰空而起,隨後拔出腰間佩刀攻向龍淵。
龍淵対唐虎的攻勢絲毫不以為意,他長槍舞動,紮、拿、攔三槍耍的那叫得心應手,不僅擋下了唐虎的刀,再一次次出槍時還險些將唐虎打成重傷。
唐虎雖然在陷陣營戰士麵前不可一世,不過麵對龍淵的槍術,他的實力還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