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鬨間,幾人的關係似乎又恢複如初了。
“好了好了,淮詩,彆讓這小子岔開話題,接著說究竟怎麼一回事!”猴子表情認真起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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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詩聞言哼了一聲,退了回去,她始終都是一臉笑容,顯然並沒有真的動怒。
楚仲安收起笑容繼續說道:“以我對猴子的了解,這小子既不會帶著龍甲營騎兵也不會走太遠,他一定會找個偏僻地方躲起來,蔭城附近最有可能的便是倉山了。”
猴子深以為意地點了點頭說道:“算你了解我,猜得沒錯。”
楚仲安露出一個那是當然的表情,繼續說道:“龍甲營騎兵雖然實力不俗,不過隱匿手段確實不太擅長,鼴鼠堂高手也很快找到了他們,不過那些老鼠同樣沒有靠近宅院,而是在城中慢慢集結。”
“不久前潁州的鼴鼠堂高手幾乎被我設計屠戮一空,這些老鼠構不成什麼威脅,晉墨營和暗星密探也就沒有立即出手,隻是始終關注著他們的動向,卻是沒有想到尹術會親自出手。”
楚仲安說到屠戮鼴鼠堂時將目光掃過猴子二人,猴子和江淮詩都很平靜,顯然已經知曉。
“這尹術應該一直守在龍甲騎兵們所在院落附近,當我去到那裡的時候就追著我一同進了倉山。”猴子有些自責道。
楚仲安點頭道:“應該就是如此,沒想到這個鼴鼠堂統領居然親自守株待兔,並沒有察覺到他的蹤跡,事實上,就算是你小子,晉墨營和暗星也沒有發現。”
猴子露出疑惑表情問道:“既然沒有發現我和尹術,你們是如何知道我們遇險的?”
楚仲安表情凝重道:“你和淮詩姐真是命大,晉墨營也是剛剛發現你們的住處,而尹術離開後,那些老鼠似乎得到了命令,紛紛向龍甲營騎兵湧來,這些家夥自然沒有好下場,全部被殲滅乾淨。”
“事出反常必有妖,此時正趕上豆豆帶著我們趕到了蔭城,我立刻猜到你那裡會有危險,便馬不停蹄地朝你們在倉山之中的住處趕去,這才堪堪救了你們!”
猴子聞言嘴角抽搐,他此刻終於明白自己和江淮詩有多麼命大,楚仲安雖然說起來輕巧,但稍有差池晚上一些時候,他們兩個便已是尹術的刀下亡魂。
“還真是凶險…”猴子不禁感慨道。
“還不止如此,你想想尹術的恐怖手段,今天若是沒有豆豆和紀靈兒相助,就算是我帶上晉墨營進山也很難善了,即便能擊退尹術,咱們也會損失慘重。”
“稍不留意,你我或是虎子、淮詩姐都有可能折在這裡,所以今天你們倆真的是大難不死,今後必有後福!”楚仲安鄭重說道。
“這兩人的身份我知道,她們一個是清和禦神師,一個是東夏獸王穀穀主之女,仲安你怎麼和她們走到了一起?”猴子認真說道。
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楚仲安,就連劉子陵都是一臉好奇說道:“西風哥,究竟你和她們兩個是怎麼回事?你現在還沒告訴我呢!”
見楚仲安不言語,猴子一臉壞笑道:“這兩位姑娘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江淮詩臉色難看,她瞪著楚仲安的眼神很不友善。
楚仲安有些惱怒道:“死猴子,彆瞎說!我和這兩位姑娘都隻是萍水相逢,隻是答應了豆豆要和她們同行一段時間,這才走到一起,她們可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不能這麼編排人家!”
猴子攤了攤手,表情有些得意說道:“誰叫你小子瞞著我們的,不嚇唬一下你也沒個實話!不過他們兩個畢竟是清和與東夏人,與咱們算是死敵,你小子可千萬彆玩火!”
楚仲安鄭重道:“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豆豆並不是清和人,她的背後有恐怖大能撐腰,我對她有種熟悉之感,她也說在失憶前見過我,我想從中弄清楚一些事情。”
“至於紀靈兒,猴子你可能不知道,如今黑市之中開出天價要找她的下落,而這個想找她的人不少線索都指向了一個人,那便是東夏世子白淩霜。”
“這位姑娘十分單純,並不是壞人,若是能從她口中套出某些秘密,沒準能幫咱們對付東夏,和她關係處好了,甚至還能幫著聯係桃子!”
猴子點頭道:“你清楚自己在乾什麼便好,可彆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江淮詩也冷冷看向楚仲安說道:“千萬不要讓我知道你做出了對不起慕瑤的事!否則…”
楚仲安連連擺手道:“放心好了,這兩位與我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我也不可能招惹這兩個大麻煩!”
劉子陵突然一臉神秘說道:“猴子哥,淮詩姐,我跟你們說,那個豆豆姐可厲害了,她都能和我師父大戰不落下風!”
猴子聞言臉色平靜道:“這位豆豆姑娘與秦閣主切磋過?秦閣主似乎還沒有達到亞聖境界,實力比那個尹術還要低上不少,豆豆姑娘與他平分秋色不足為奇。”
“秦明朔那家夥太懶了,虎子,姐跟你說,有機會還是換個師父吧!”江淮詩也一臉關切道。
劉子陵無奈,他立刻說道:“不是秦閣主,就在幾天前我拜了一個新的師父,他老人家可是顧道玄!”
“顧道玄?沒聽說過!”江淮詩一臉茫然說道。
猴子卻是若有所思道:“顧道玄,這名字似乎聽說過?”
他思考了一會兒後突然說道:“畫聖顧道玄?新晉聖人?”
劉子陵笑著點頭,臉上隱隱有驕傲之色。
突然猴子瞪大了眼睛說道:“你說聖人收你為徒了?那個豆豆能與聖人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