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幫數十位精英根本來不及反應,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呼喊便全都被放倒。
一層、二層、三層、四層,包括齊妙音、白朝、十二煞在內的全部瀚海幫高手都被無聲無息地拿下,固若金湯的瀚海樓在對方麵前如同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
袁絕小憩之時,他聽到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元濤,進來吧!”袁絕自然以為門外是劉元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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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推門而入的不是劉元濤,而是一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青年,他正是楚仲安。
楚仲安沒有蒙麵,袁絕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他的臉。
袁絕先是一愣,繼而驚訝說道:“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楚仲安道:“我當然是走進來的…”
“你把我瀚海幫的人怎麼了?”袁絕如臨大敵說道。
楚仲安輕笑道:“夜深了,你的那些手下也困了,我讓他們好好睡一覺!”
“你把我瀚海幫的人全殺了?”袁絕瞪大眼睛說道,他的表情儘是驚恐。
楚仲安也是愣了愣,繼而說道:“都告訴你讓他們睡覺了,你怎麼聽不懂呢?睡覺,有呼吸那種,懂了嗎?”
他雙手合十放在臉頰邊,輕輕側腰做了一個睡覺的動作,他還十分誇張的深呼吸幾口氣,表演的十分生動。
袁絕發現楚仲安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白癡一般,他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大怒說道:“我瀚海幫究竟哪裡得罪了你!你白天用計讓我瀚海幫得罪了年輕的宗師強者,之後你便沒了蹤跡,現在你又夜闖瀚海樓,你究竟要乾什麼!”
楚仲安一陣無語,他無奈說道:“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
“如若不然呢?閣下的手段袁某佩服,但你有些欺人太甚了!”袁絕大怒道,同時他從桌上拿起镔鐵大刀就要出手。
就在這時,臥房的窗戶門都被推開,十幾把做工精細的弩箭對準了袁絕。
袁絕瞳孔巨震,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那些冰冷的弩箭一看就不簡單,那些弩手更是身手矯健,不是善茬,袁絕知道自己隻要敢再邁一步就會被射成刺蝟。
“退下吧,我看這位袁幫主對我有怨氣,就讓我自己解決吧。”楚仲安揚起了手說道。
隨著他話音剛落,晉墨營的弩手們立刻向外退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蹤跡。
“袁幫主,你可以出手了。”楚仲安平靜說道,他那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胸有成竹。
袁絕能夠感覺到麵前這個年輕人修為絕不在自己之上,不過精進境中期的水平,但他麵對楚仲安時總有種被毒舌盯上的感覺,這讓他遲遲沒有出手。
楚仲安笑道:“袁幫主既然不願意率先出手,那就得罪了!”同時他從背後取下被分成兩半的白墨瞬間拚裝在一起。
不在言語,一槍刺出,白墨上白光大方,直朝著袁絕的胸口刺了過去。
麵對著楚仲安的絕強一擊,袁絕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他的镔鐵大刀刀罡大放,一刀劈出與白墨撞在一起。
兩把兵器發出劇烈的碰撞之聲,接著就是白墨掉在地上的咣當之聲,楚仲安表情慌張,連忙俯身去撿。
一擊就打掉了對方的兵器,袁絕麵露喜色,他感覺楚仲安就是個銀槍蠟槍頭,外強中乾,隻要拿下了楚仲安,自己便掌握了今夜的主動權。
乘勝追擊,袁絕再次持刀橫掃,這一擊威力更強了幾分,楚仲安若被砍中不死也再沒了反抗之力。
就在袁絕以為自己要得手之時,隻見楚仲安突然沒了蹤跡,他急忙想要變招,但為時已晚,楚仲安已經拿著一把晶瑩剔透的紅色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嚨處。
“袁先生,你輸了!”楚仲安微微一笑說道,此時對於袁絕的稱呼是新樂城對其的尊稱,諷刺意味十足。
“你贏了,要殺要剮悉隨尊便!”隻兩招就被一個年輕人輕鬆打敗,袁絕的心如墜冰窟。
突然,袁絕的目光掃到了楚仲安手中的匕首上,他驚呼道:“這是胭脂淚!你和星河宗黃統領是什麼關係?”
這下輪到楚仲安震驚了,他皺眉說道:“你怎麼識得此物?你認識黃信?”
“黃統領何許人也,我袁絕雖自命不凡,但與殺主大人也有著雲泥之彆,在袁某年少時曾遠遠看到過黃統領出手,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當年他散發出的恐怖殺氣,袁某至今想來仍心有餘悸!”袁絕一臉向往之色道。
楚仲安無奈苦笑,他沒想到居然還碰到了黃信的崇拜者,當年驚鴻一瞥,今日居然能一眼認出胭脂淚,可見袁絕對於黃信有多麼地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