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雄見狀立刻慌張起來,他連忙說道:“怎麼會!朕就算防著問天,對朕的寶貝女兒也是一百個放心!”
項追月雙手叉腰一副氣鼓鼓模樣,她撇過臉冷哼一聲就不再言語。
這位長公主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在父親麵前表現的依舊像個任性的少女,因為生的秀美,她的樣子卻一點也不讓人生厭。
項雄滿臉堆笑道:“小祖宗,朕隻是暗中為你們保駕護航,怎麼還生氣了呢…”他的眼中儘是寵愛和無奈。
“那您說說是如何做到的!”項追月保持著動作也沒正眼看項雄。
項雄隻得將自己如何安排赤陽宗高手的細節全盤托出。
項追月驚訝盯著項雄,就像是不認識了一般。
“父王如此深謀遠慮,兒臣佩服地五體投地,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她恭維說道。
項雄十分享受女兒的誇獎,笑得合不攏嘴。
“那是當然,當年晉安如日中天之時,大舜國力都能穩步上升,百姓安居樂業,朕的手段自然是高明得很!”這位大舜王居然自誇起來。
“父王,那還不是因兩朝向來交好,人家晉安也沒有要進攻大舜的意思…”項追月忍不住開口道。
項雄並沒有因為女兒的拆台而麵露尷尬神色,他十分坦蕩說道:“天下哪有永恒的情誼?兩朝交好的前提可是勢均力敵的實力,如若不然,被吞並就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項追月此時對自己的父王滿滿都是敬畏,項雄已經閒了太久,就連他的女兒都幾乎已經忘記了曾經大舜王的手段。
“父王果然是英明神武,兒臣不管是文治武功都不及父王呢!”項追月欠身行禮說道。
項雄卻是一臉認真說道:“月兒,父王的斤兩自己清楚,你和問天各方麵的能力其實都在朕之上,朕如今仰仗的無非是這大舜王的身份和久居王位的根基!”
“父王過謙了!”項追月笑吟吟說道,她看向項雄的眼神仍然滿是佩服。
哪個父親不希望子女敬佩自己,即便是君王也不例外,項雄見狀笑得開懷。
“父王,兒臣有一事不明!”項追月突然說道。
正得意著的項雄立刻輕鬆說道:“問吧,朕對你沒什麼可隱瞞的!”
剛剛項追月對於自己暗中施展手段都表達不滿了,項雄自然也不願意因為這種事與女兒心生嫌隙。
“父王在陽關城內的安排,問天可知曉?”項追月淡然說道,她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項雄不假思索道:“應該知道吧,問天這小子心思縝密,手段更是莫測,朕的那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大舜王對於自己的兒子也是推崇得很。
“也就是說,父王就瞞著兒臣一個嘍…”項追月語氣平淡道,她的臉色十分陰沉。
“應該算是…”項雄馬上接話,不過他說到一半琢磨過味來,在看到項追月臉色難看後立刻驚慌開口道:“月兒,父王沒有故意隱瞞的意思,問天是不是知曉朕也不確定,你可不能怪父王啊!”
注視著父親那慌張的樣子,項追月突然噗嗤笑了。
項雄立刻明白過來,他氣呼呼說道:“月兒,朕乃是一國之君,你這丫頭怎麼能如此戲弄父王!”
項追月眯著眼笑了起來說道:“父王剛剛的樣子真是好玩極了!”
項雄還想維護一下自己的威嚴,不過看著女兒開心的樣子,他有些不忍,隻得無奈笑了。
“父王,你還有什麼後手快說說,兒臣可是好奇得緊啊!”項追月湊到項雄身邊說道。
“不說不說!”項雄這次十分堅定,直到他看到項追月在對著他眨著眼睛,他隻得彆過臉去。
這對君王家父女在禦花園中又僵持了好一會兒,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禦花園周圍早已經布滿了王宮守衛和暗處的高手,可以說是整個王宮把守最為森嚴的地方,就連隻蒼蠅都很難飛進去,自然沒有人打擾二人。
不久之後,趙明衡通過空間之門已經來到了陽關城外,他雖然孤身一人卻是信心滿滿盯著遠處的陽關城自語道:“好一個君王守國門!朕倒要看看陽關城有何獨特之處!”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龍袍之中取出了兩枚玉牌,隨後立刻摔在了地上。
玉牌破碎,兩道空間之門再次憑空出現。
“這些可以施展空間之術的玉牌實在太過難得,朕如此孤注一擲,不破大舜決不罷休!”趙明衡說著目露凶光。
與此同時,相同的空間之門出現在平定、安來二城,城中已經各有上萬血神軍在嚴陣以待。
這些數量超過兩萬的血神軍有血神衛大概一萬五千人,而強悍的血神將也有五千左右。
要知道血神將論個體實力幾乎與陷陣營戰士們相差無幾,單說血神將就相當於十個陷陣營。
在空間之門出現後,這些血神軍浩浩蕩蕩出現在陽關城外。
隨著人數的增多,目標也變得越來越顯眼,陽關城外的斥候很快就發現了他們。
斥候能看到武趙軍,血神將們自然也能察覺到斥候的靠近,一場殺戮在所難免,不過這裡終究距離陽關城太近,還是有運氣極好的斥候逃離。
很快陽關城便大門緊閉,進入了守城狀態。
“陛下,有大舜斥候跑了,末將願意前去追擊!”立刻有位血神將跪下來行禮道。
趙明衡卻是搖頭道:“窮寇莫追!留些力氣一起攻城!”
這位武趙王並不在乎有沒有城門阻擋,他有絕對的信心可以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