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武趙兵臨(1 / 2)

在略顯寒酸的禦花園裡,項追月的話讓大舜王龍顏大悅,他環顧四周說道:“未來皇朝的禦花園怎麼能如此簡陋,朕明日就命人把這裡收拾一番!”

項追月卻是輕輕搖頭笑道:“父王,如今這花園的樣子不好嗎?花鳥蟲魚本不應該被拘禁與此,它們如今的存在不過是為了取悅於兒臣,既然環境不是他們的本意,就讓他們活得自在一些吧!”

項雄聽到女兒好像話裡有話,他微微皺眉說道:“可若是無人打理,這裡遲早會破敗不堪,月兒,父王是不是對你要求的太過苛刻了?”

項追月依舊保持著微笑說道:“兒臣如今過得很好,出身王室雖然有太多身不由己,不過也可以輕易看到彆人向往而不可得的美景,有問天這個優秀的弟弟,兒臣在他的背後很安心!”

“是嗎?”項雄沒有輕信項追月的話,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看向自己的女兒,眼神有些擔憂道:“追月,凡人女子在你這個年紀本應該嫁做人婦、相夫教子,而你卻還在忙碌於政事,是大舜耽誤了你啊!”

項追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說道:“父王,你想哪裡去了?兒臣可沒有想這些,繡花描紅也不是兒臣向往之事,父王千萬不要胡亂猜測!”

“月兒難道不是在困擾這些?”項雄有些詫異說道。

他對於這女兒的關心和寵溺溢於言表,項追月以女子之身差點成為大舜王儲,足可見大舜王的與眾不同。

項追月無奈笑道:“父王啊,你也太不了解女兒了,我可不是能被兒女私情束縛的人,至今也沒有一個男人能讓兒臣崇拜,或許隻有問天這樣的人才能入兒臣的眼!”

項雄一臉震驚說道:“乖女兒,天兒可是你的一奶同胞,你們不能有違倫理啊!”

項追月聞言一臉黑線,她將腰間佩劍拔出了一部分,隨後惡狠狠說道:“父王!我說得可不是這個意思,您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女兒跟您拚了!”

項雄這位戎馬一生的君王此刻沒有了絲毫威嚴,他連連擺手訕笑道:“父王跟你開個玩笑,怎麼還動刀動槍呢…朕聽你剛才對這花園的說法,擔心你心中會有疙瘩!”

項追月佩劍入鞘翻了個白眼說道:“父王,女兒隻是喜歡自然一些,可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問天嶄露頭角之後,女兒沒了王儲的壓力,還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快活的不得了呢!”

“原來如此,這下朕就放心了!”項雄鬆了口氣,隨後板起臉說道:“追月!朕得好好說說你了,身為王室長公主,怎麼能如此失態,朕乃是一國之君,難道你這丫頭想要背上行刺君王的罪名不成!”

“再有下次,朕就算再寵著你也不能不有所作為了!”項雄說到這裡時已經滿臉威嚴神色。

雖然項雄說得嚴肅,不過項追月卻絲毫沒有畏懼,她笑著走上前挽住了項雄的胳膊,隨後撲朔著大眼睛說道:“爹,你不會忍心懲罰月兒的對吧!”

不一樣的稱呼從項追月的口中說出,項雄的表情立刻垮了,他一臉寵溺地看著自己的大女兒說道:“你這臭丫頭也就還能聽聽你娘親的話,問天我們兩個對你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項追月楚楚可憐說道:“我還不是仗著你們都寵著我嘛,要不然一位大舜王、一位王儲殿下,我一個弱女子哪敢胡言亂語?”

“你這丫頭啊…”項雄輕輕揉了揉項追月的頭隨後說道:“若是讓外人看到嚴厲果斷、精明強乾的大舜長公主還有如此古靈精怪的模樣,不知該作何感想!”

這下項追月鬆開了項雄的胳膊,她撅著嘴有些不滿說道:“父王你還好意思說,女兒還不是為了大舜,沒有女兒和問天的辛勞,父王哪能如此愜意?”

這話頗有些架空了大舜王的嫌疑,不過項雄不僅沒有惱怒,反而哈哈大笑道:“朕此生對大舜最大的功績莫過於生了你們這對子女!”他的臉上滿是驕傲神情。

項雄止住笑意一臉認真表情繼續說道:“為父我就算到了列祖列宗麵前最值得吹噓的也是你們!”

項追月皺眉道:“父王,你怎麼又來了!”

項雄再次笑道:“為父我又沒說是什麼時候,沒準到時問天已經成為皇帝,你這丫頭也成了女親王!”

項追月也露出笑容道:“到那時候女兒就帶著爹遊山玩水,儘享天倫之樂!”

很快她的笑容收斂鄭重說道:“不過在此之前大舜必須戰勝武趙!”

“是啊,趙明衡可是位難纏的對手,朕看這場決戰絕不簡單!”項雄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說道,雖說這位大舜王已經放權很久,但身為君王他又怎會簡單。

“父王怎麼看,趙明衡會有什麼陰謀?”

項雄沉聲說道:“武趙雖然擺出了決戰姿態,但趙明衡一定會有後手!”

項追月深以為然點頭。

項雄繼續說道:“朕若是沒有猜錯,趙明衡十有八九會被陽關城動手,月兒,問天可有安排?”

項追月露出狡黠笑容說道:“父王,兒臣可不相信您不知曉城中的安排!”

“城衛軍增兵五千,王宮內有兩千暗鳳營,再加上問天手下的四大供奉,這樣的守衛可謂是滴水不漏!”項雄點頭說道,他的語氣信心十足。

放權歸放權,信任歸信任,一代君王又怎麼可能沒有自己暗中的一些力量。

項追月撇著嘴說道:“明知故問,父王您這就沒意思了!”

項雄並沒有理會女兒的埋怨,他一臉認真說道:“不過這樣的安排可能並不夠,趙明衡本就難纏,如今又掌握了許多妖異手段,他若下定決心劍指陽關城,咱們將要麵臨的或許比想象中要嚴峻的多!”

項追月也露出擔憂表情說道:“父王您說得對,孩兒也正為此事發愁,不過如今大舜能夠調動的力量幾乎都用上了,算來算去也隻剩下赤陽宗,不過問天說赤陽宗是底牌,不可擅用!”

“問天說得沒錯,兩國較量無非是互亮底牌,等到山窮水儘之時也是亡國之日,赤陽宗高手眾多,武趙就算想要針對也是極難,作為底牌之一無可厚非,不過也未必就要留在最後才能用!”

項追月聞言眼前一亮說道:“父王的意思是可以調用一部分前來守城?如此陽關城就更加固若金湯!”

項雄歎了口氣說道:“武趙的威脅隨時可能到來,現在再去調動高手趕來恐怕會來不及!”

項追月略微失望道:“那該如何是好?現在立刻就去搬救兵應該還來得及!”

項雄卻是突然笑道:“放心吧,朕早已經安排妥當!”

項追月驚訝道:“難道赤陽宗高手已經入城了?兒臣怎麼毫無察覺?”

這位大舜長公主親自掌管都城和王宮的守衛,尤其是如此關鍵時候,她對於城中的變化不說了如指掌也相差不多,項雄居然能瞞天過海怎能不讓她吃驚。

項雄一臉得意道:“為父可是大舜王,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項追月麵帶幽怨表情盯著項雄說道:“父王,您是不是防著兒臣呢!”她的語氣神情十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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