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號角在他嘴裡隻吹出低悶的響聲,這家夥吹不慣還真吹不響亮,何況他大傷才愈胸氣不足。
他在樹上往下看,這才發現大樹離得不遠的雜草叢有人踩踏過的痕跡和一些折斷的小樹,明顯是有人打鬥過,看哨的沒準就被藏屍在近處的雜草叢裡。
徐三晚瓟下大樹才落得地麵,就聽得不遠處有人喚他,他循聲看去,卻見是戴著草帽子的花二向他走來。
“你乍在這裡呢?”花二見到徐三晚也有些意外。
“你是從鎮子裡回來呢,路上發現有可疑的人麼?”
“怎麼了。”花二覺得三晚的神色繃緊。
“這個哨點的人可能被人殺害了,你看這附近的痕跡,明顯是打鬥留下的。”
“一定是鬼子的偵察兵摸過來了,之前我在山路上遇到兩個采藥人打扮的人背著背簍經過,我還問他們找到冶刀傷止血的三七,鶴草什麼的沒有,這兩人回答我的明顯不是本地口音,路上我還納悶這時勢下還有遠路人過來挖草的。”
“咱找一找看這附近見沒見著狼伢子的老表阿牛,他的牛角還在草棚上,很可能發現敵人臨急起了鬥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