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徐三晚真聽信了怪譚的說話,把攀爬山林當作是練功的方式,這樣也可以加快恢複他大傷初愈的身體肌能。
這樣一來也可以觀察到附近的地勢環境,以備敵人一旦攻襲過來,他能猜出對方的攻山路線。
這天近晌午,他已從密林和雜草亂石間瓟了個來回,這下向處在山下方的一處暗哨走去,想著去要碗水喝,順帶和守哨的山民說會子話歇上一陣。
哨點是個搭在老樹上的一個小木棚子,看上去很隱秘,外人不加注意還真難發現得了。
可是他到得樹下用暗號喚了兩聲,卻不見上麵有人回應,昨天他還來過這裡,跟望風的人討過水喝的。
徐三晚費好大勁瓟到近十米高的樟樹上擱棚子上卻不見人,鋪墊的乾草上丟棄著一個號角,他立即懷疑看哨的人很可能出事了。
因為一個傳遞信號的吹角對守望人來說是很重要的,進入狀態應是角不離身。
“有人嗎?”徐三晚向四下低聲喚了兩聲,不見有人回應,視線越過濃密的樹梢向下方開闊的山野林間看去,也不見有人的身影,遠處有一條林間穿出來的小土路也不見行人。
直覺告訴他周圍可能有危險,守哨的山民很可能被人乾掉了,下意識往身後腰摸才記得自己沒帶家夥出來,緊張之下去拿起那個掉在草棚上的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