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夫人這邊的花奴也都拔出了直刀。
雙方立即打在一起。
杜蘅帶著息夫人踏步而入。
府內,更多的護衛衝了上來。
杜蘅欺身而入,瞬間奪下一把直刀,直接殺了進去。
前堂正在開會的官員,很快就被驚動。
“杜公子,你這是作甚?”司戶參軍馮鵝看到來人竟是杜蘅,不由吃了一驚。
淩郡守隨即走了出來:“杜公子,何故殘殺我郡守府護衛?”
“是你的人攔著我。”
“那你也不應該動手。”
杜蘅笑了笑,說道:“淩郡守,你該知道我的身份,我奉旨查辦隱太子黨一案,姑蘇任何一個衙門,我哪裡去不得?”
“可你也不該在我郡守府大開殺戒!”
郡守府之中,四麵八方湧出很多護衛,淩郡守並沒有叫停,而是讓他們肆意包圍杜蘅和息夫人。
司兵參軍叫囂道:“不管他是什麼人,擅闖郡守府者,格殺勿論!”
“郡守,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馮鵝拱手道。
淩郡守冷笑道:“哪有什麼誤會?這廝闖入正四品大員的府邸,威脅本官安全,即便就地斬殺,也是合情合法!”
說話之間,梁辰帶著楚天和王承恩走了出來,喝道:“住手!”
司兵參軍囂張的乜斜一眼,怒道:“你們誰啊你們?這裡輪得到你們說話嗎?”
砰!
楚天一腳踹在司兵參軍胸口。
司兵參軍雖然也是領兵的將領,但猝不及防挨了楚天一腳,他根本來不及準備,身體就跌飛了出去。
“毆打朝廷命官,來啊,拿下他們!”司兵參軍叫囂。
淩郡守忙道:“這是我府中的貴客,住手!”
“貴客?”司兵參軍愣了一下,目光看向梁辰。
但見淩郡守躬身走到梁辰身前,說道:“梁公子,此處凶險,請你回避一下。”
“朝廷規定,四名官員的護衛,不得超過三十人,淩郡守,你這護衛有點多啊。”
“這是為了保證梁公子的安全,我從軍中撥調了一些人馬過來。”
梁辰指著杜蘅說道:“杜公子是花神使司的花神使,奉命徹查隱太子黨一案,你又為何阻攔?”
“下官沒有聽到任何通報,杜公子便帶人殺了進來,因此與府中護衛有些誤會。”
“杜公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再怎麼說,這也是郡守府,你不經通傳,這麼擅闖進來,與禮不合啊。”
杜蘅懶得爭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笑了笑,說道:“實在事出緊急,還請淩郡守恕罪。”
淩郡守也很大方的笑了笑,說道:“老夫與杜公子一見如故,本來就沒什麼嫌隙,既然說開了就沒事了。不知杜公子突然造訪,所為何事?”
“我是為了隱太子黨一案而來。”
“哦,莫非你又發現了狄雲的同黨?”
杜蘅輕輕點頭:“不錯。”
“哦,人在何處?可落網了嗎?”
杜蘅目光炯炯的盯著淩郡守:“那得看淩郡守願不願意落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