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酒食行的會員,一個一個主動的加入餐飲協會。
否則,他們就等著倒閉吧。
接著三人又去了其他幾家比較小的酒肆,先從小店入手,走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
大的酒樓一時半會很難脫離酒食行,他們跟花雨庭都有比較密切的利益關係,比如玉春樓,其中就有花雨庭的股份。
……
醉蓬萊的重建工作尚未完成,花雨庭在仙居樓宴請市署的沈市丞。
花雨庭沒帶花子期,反而將花肥帶了過去,正在門口迎接。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花雨庭已經著力培養花肥。
“這位就是二公子吧?“沈市丞看了花肥一眼,問道。
花肥很是恭敬的作揖:“小人見過市丞。”
“賢侄不必多禮,我和令尊是自己人。”
“沈市丞,請。”
迎接沈市丞到了樓上的廂房,一桌上等的酒菜早已準備齊全。
“這些都是味精菜,你嘗嘗。”花雨庭親自給沈市丞布菜。
如今味精價比黃金,十分難得,沈市丞平常也很難吃到味精菜,忍不住大快朵頤,豎起拇指說道:“仙居樓的手藝真不錯。”
“你常來,味精雖然金貴,但我會讓廚房留一部分,專門就是為了做菜招待咱們市署的官吏。”
沈市丞知道花雨庭從來很會做人,笑了笑,說道:“知道我今天找你來為了什麼嗎?”
“莫非是為了杜蘅要創立行會的事?”
“花老爺消息真是靈通啊,嗬嗬,不錯,本官就是為了此事而來。”
花雨庭急忙起身,親自給沈市丞倒了一杯,又招呼花肥一起敬了沈市丞一杯。
同時,拿出一隻檀木錦盒,雙手奉上。
沈市丞打開一看,裡麵竟然整齊擺放著一根一根的金鋌,足有百兩。
“花老爺,你這是作何?”
“一點心意,請沈市丞笑納。”
沈市丞笑了笑,將盒子蓋上,說道:“你放心吧,廣陵城隻有一個酒食行,我不會再批的。”
“可我聽說蘇市令很看重杜蘅啊。”
“你是從哪裡聽說的消息?”
“廚藝大賽的時候,我看出來的。”
“這也不需要擔心,審批行會,首先需要經過我,我再拿給蘇市令,我們共同蓋章,這個行會才是官方承認的行會。何況,我料想杜蘅也不會再來市署了。”
“此話怎講?”
沈市丞摸著下頜的一縷胡須,笑道:“他放話說準備自己成立一個行會,和你的酒食行分庭抗禮。”
“自己成立?”
花雨庭愣了一下,繼而笑了起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一個行會沒有官方背書,是很難做大做強的,且不說官府找不找你麻煩,就是酒食行,也不允許你把行會給建起來。
現在廣陵的酒樓飯莊,除了近水樓等少數幾家,全部都已加入酒食行,難道杜蘅能從酒食行搶人不成?
要是他那個行會沒人,那他豈不是光杆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