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鳳雲是拎得清的,從最開始讓女兒跟著司恬,並且把司恬當成女兒看待那天起。
她對司恬的關心全都是真誠且不帶丁點私心。
尤其照顧幾個孩子的時候,更是儘心儘力。
景承與妻子都很感激蔡鳳雲還有不怎麼發表意見的大舅。
平時大舅話少,可做的多。
總之大舅一家子人,都是實心實意對他們好。
這個情,景承永遠記得。
「景承,你姥姥她……」
「舅媽,沒事,既然她想二舅,將二舅接出來也沒什麼,畢竟二舅年紀也不小了。」
在他看來,即便二舅出來了,也鬨不出什麼大事。
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條魚腥一鍋湯。
這種人,不需要做什麼大事,偶爾一點不乾淨的小心思,足以讓人惡心。
「哎呀,景承,你清楚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蔡鳳雲見景承不想多說的模樣,急忙又道了句。
聞言,景承垂著眸扯扯嘴角。
可最後仍舊沒說啥。
「舅媽,人現在已經出來了,如果真的覺得對不起恬恬的話,還不如好好約束二舅的行為。」
言儘於此,景承也不能再多說其他。
畢竟是一家人,總不好做的太過分。
尤其這件事還是大舅出頭辦的。
要是換成彆人,景承也不會這麼好說話。
心裡無非是記著大舅一家人的好。
「舅媽,我現在就要回去了,司恬一個人我不放心,家裡還請舅媽多照顧著。」
又抱抱幾個孩子,看了幾眼孩子,景承不舍的離開了。
臨走前,卻被陳老爺子叫住了。
以往家裡還有銘澤這個小孫孫陪著自己,如今銘澤上山跟著師父學習,一時,陳老爺子還有點受不了。
「銘澤還好嗎?」
「姥爺,銘澤很好,隻不過暫時不能下山,他的師父是個很好的人,就是對學業要求的很嚴格,不學會不能下山。」
與陳老爺子聊了幾句後,景承也離開了。
不過,在山腳下,遇到了一直在那等待的冷衝。
對方靠在吉普前,一副彆人欠了幾百萬錢似得的表情。
「怎麼在這等我!有什麼話不能在家裡說。」
掃了眼地上的煙頭,十幾個,怕是在這裡等了許久。「這次,大舅利用你的關係,將二舅從裡麵弄了出來。」
要不是看在景承的麵子上,二舅根本沒可能出來。
「而且……大舅還和那些人許了不少好處。」
否則也不會如此容易。
說到這,冷衝用力將手裡的煙頭扔到地上,使勁兒踩踩。
「景承,你知道大舅許了什麼好處嗎?他竟然……」
「好了,既然好處已經許出去了,說也沒用,總之,說出去的話,我們總不能不辦,就按照那些,去辦了吧。」
無論損失錢,股份,或者其他,這次他都認了。
全當破財消災。
如今妻子的情況還不明朗,如果花點錢,能讓妻子好起來。
他也認了。
「好吧,那我去辦了。」
冷衝轉過身從車上拿下來不少東西。
「這些是給你用的,山上條件清苦,你也彆虧了自己,對了,這些是需要你簽署的文件。
放心,雖然我不懂經商,但公司有我看著,還有齊老二,不會出大的錯處。」
兩人聊了許久,尤其對公
司的規劃,還有一些人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