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走到酒館前,池硯舟對麵前之人說道:“刁隊長可需要協助?”
還說出城公乾,顯然故意放出錯誤信息。
刁駿雄此刻臉色很差,怒目而視。
聽得聲音回頭見是池硯舟,嗓音粗啞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將手中打包熏魚拎起示意:“飯店內吃飯出來,見刁隊長在此,便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幫忙協助維持秩序,酒館內的客人一個都不能放走。”
“是。”
保護目標人物祁敦,死於酒館內。
刁駿雄任務失敗。
心中想要找到暗殺凶手將功補過,奈何警員人手較少。
池硯舟同為特務股警員,他自是要征用一下。
酒館內客人麵色焦急,七嘴八舌表示自己清白,警員卻嗬斥他們安靜。
目前調查方案尚且沒有。
祁敦死的太過突然,刁駿雄隻能命人先修複酒館內電路,後進行勘察。
在場人員目前不得離開。
與此同時這件事情已經電話通知盛懷安,因距離警察廳不遠,此刻盛懷安已經帶人到場。
刁駿雄上前說道:“股長。”
“祁敦死了?”
“當場死亡,不存在搶救機會。”
“目前有發現嗎?”
“應該是當時靠近祁敦的服務生出手殺人,但衣服被扔在地上,此刻不知是否混在客人之內。”
盛懷安目光望向客人。
卻第一時間看到一手拎著熏魚,一手推搡客人維持秩序,又因背後有傷不敢用力,摸樣倒也滑稽。
“池硯舟怎麼在這裡?”盛懷安對刁駿雄問道。
“他說在附近吃飯,見這裡有動靜前來幫忙。”
“叫他過來。”
“是。”
池硯舟很快被叫到盛懷安麵前,他問道:“股長您找我?”
“你在附近吃飯?”
“就這家酒樓。”池硯舟用手一指,距離並不遠。
“和誰?”
“舒勝。”
“敘舊?”
“說是關心一下屬下的傷情。”
盛懷安其實現在並沒有懷疑池硯舟。
為何?
生性多疑是不假。
可又不是神經質。
池硯舟在盛懷安處沒有疑點,且又差點被紅黨設計的爆炸陷阱給炸死。
醫院內住了多日。
他幫紅黨殺人?
你可以懷疑,但不能毫無根據疑神疑鬼。
可是就算盛懷安現在不懷疑池硯舟,卻還是認為他出現在這裡比較湊巧,因此要調查一番。
這個調查不是證明你有問題。
而是要證明你沒有問題。
盛懷安的嚴謹之處便在於此。
我不懷疑你,我一樣要調查你。
盛懷安命令新帶來的警員協助控製客人,同時對刁駿雄說道:“電路修複好之後讓人全部進入酒館內,暫且看押等候調查。”
“是。”
後盛懷安對池硯舟說道:“帶我去你吃飯的地方看看。”
“股長請。”
同他一路進入飯店包間。
桌子夥計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在飯店門前看熱鬨。
盛懷安站在窗戶處望著不遠處的酒館,對池硯舟問道:“這裡視野很不錯,你可曾見到可疑之人。”
“屬下沒太注意樓下情況,等酒館門前人群聚集時才意識到問題。”池硯舟是來吃飯的,又不知道祁敦在這裡。
“你下班從廳內過來,吃飯應該不會吃到現在,這飯菜怕是早就涼了。”
麵對這句話池硯舟欲言又止。
盛懷安笑著問道:“和舒勝商談一事,不方便告訴我?”
“股長詢問自然方便。”池硯舟其實很明白,盛懷安需要知道他今日做了什麼。
你也不必裝傻充愣。
特務股行事風格作為警員豈能不了解。
也不必覺得盛懷安好似懷疑針對你,今日換誰來都是這般,就是金恩照同樣要講明白今夜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