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又一陣慘叫,終於疼暈在了輪椅上。
夜傾焱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也帶去了一份莫名傷感的疼。
她緩緩地撫著他的臉龐,慢慢地剝去了那些剩餘的茶葉子。
看著他濕漉漉的臉龐,怎麼看都覺得楚楚可憐。
“為什麼就是不願意開口求我呢?你這個笨家夥。”
夜傾焱喃喃的低語道,話語中還帶著一份幽幽的埋怨。
去到了洗手間拿了一個毛巾,慢慢的清洗了他的臉頰。
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潑濕了。
她皺了皺秀眉頭,親自取過了一件嶄新的衣服,然後費勁地替他換上。
然後又把他弄到了床上。
所有的一切做完之後,夜傾焱整個人都感覺到有點疲憊和虛脫。
但是看到床上的男人安靜的跟真正死過一樣。
一種奇怪的感覺,也讓她的神經漸漸平靜。
“你說,我為什麼就看上你了呢?你怎麼就這麼幸運呢?”
夜傾焱恬靜地笑了,情不自禁伸出了一隻小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龐。
這種感覺有點愛不釋手,又有點怪怪的病態。
輕輕俯下身,在他漂亮的臉頰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小手摸著他的脖子……眼神裡麵釋放著一道雪亮的光。
那仿佛是一抹惡狼撲食的信號。
“戴藜天,你真的是個幸運兒。我從來就沒有對誰這樣好過……”
夜傾焱突然側頭,一口咬了他的脖子。
一份痛襲擊到男人的神經,把他那一份從昏迷的狀態,硬生生地拉回到了現實。
“變態……”
但兩個字才說出來。
馬上,一道凶猛的吻就已經堵住了他的嘴。
小嘴如餓狼撲食,使勁的奪取著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死命的糾纏,仿佛注定了一些糾葛和命運。
好一會兒。
夜傾焱看著他疼得發紫的嘴唇,終於停下了那份手指的力度。
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菊桑是誰派來的吧?”
“殺了我吧……賤人。”戴藜天滿是憤恨的眼睛狠狠地透出了一抹凶光。
若不是受製於身體的殘疾,他絕對已經把眼前的女人撕碎了。
“哦,還有力氣罵人?看來還不夠……”
夜傾焱笑著,一隻小手不緊不慢的再次摸到他的大腿。
毫不留情用力地掐起……並且雙腿輪換著使勁暴錘……
“啊……”
一陣傷心刺骨的疼痛讓戴藜天再次快要暈厥。
但理智告訴他,若是就這樣死是最恥辱的。
夜傾焱看到男人那不住顫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製,他就像剝開肚子瀕死的魚,任她為所欲為。心中莫名動了動。
終於。
“對不起……”
戴藜天的這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