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理智三分失控,夜傾焱幾乎都已經沒有辦法控製住節奏和頻率,似乎一旦失去毫厘分寸,他這條命就掛在她手上!
但是,她怎麼能夠讓他死?
他可是她好不容易引上鉤的大魚!
她看上了他,都還沒好好玩弄,他又怎麼可以死?
想到這裡,夜傾焱那一隻掐著他喉嚨的小手緩緩鬆開,撥開他臉上的茶葉子。
“滾開!賤人!”戴藜天痛罵道,額頭上青筋直爆。
一隻小手迅速捏住了他的口,故意地捏造。
“你還敢罵我?你知不知道剛剛~如果那杯茶是滾燙的,你這張臉早毀了……”
“……”
“而我也終究不忍心,把你給這樣毀了~畢竟,我還是喜歡你這張臉……你也應該感到慶幸了~”夜傾焱笑的古裡古怪,優雅冷漠。
“……”戴藜天氣得咬牙切齒。可偏偏這會兒,對方的指力捏著他的嘴,讓他又沒有辦法合攏。
終於無法忍受,男人從口袋裡摸出來一把槍。
但還沒打出子彈。
女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同時身子重重地坐在他身上。
“唔……”戴藜天疼痛地吼了一聲,痛得大汗淋漓。
以至於手上的勁道都沒有辦法去掌控。槍捏在手中,不停地在顫抖著,完全就像不聽使喚。
夜傾焱看著他的舉動,黑色老鷹麵具下麵的那一張小臉孔劃出了妖嬈妖孽的光芒。
“嗬嗬嗬,果然你這裡還藏了一把槍呢~戴藜天,你真的想殺我?”
“對!我想殺你,我現在想你馬上去死!”戴藜天顫抖著嘴唇,惡狠狠地詛咒道。
馬上,對方還給他的是一陣痛快的襲擊!
她迅速的起身,又快速的坐下,連數下都毫不客氣的壓在他的大腿上。
“啊……”
終於,戴藜天整個神經都快崩斷了,手中的槍根本都拿不住。
啪!掉在了地上。
麵色如紙一般的卡白,最終變成了冰雪的顏色。
“求我,我可以饒了你。”夜傾焱望向對方,琥珀色的眼神極其冷酷,可內心深處也映出了一份淡淡的憐憫。
男人整個人都幾乎快斷氣了,麻木一陣陣的抽痛在了神經上。
這種折磨簡直猶如淩遲。
“你乾脆把我的腿鋸斷吧,這樣我就感覺不到疼痛……”戴藜天斷斷續續的說道,整個氣息低迷的很。
豈料。
“想得美喲~”夜傾焱逍遙地笑了。看著他,心中竟有一種怪怪的舒坦。
一隻小手捏著他輪廓完美的下巴,語氣輕慢又高傲,“你以為,你想怎樣就怎樣?在這裡,我才是這裡的主人!而你隻是我的奴隸!”
“……”戴藜天都懶得再去看她,也懶得再去回複。疼痛布滿神經,讓他無力再去與她爭辯。
他緊緊的閉住了雙眸,默默地深受自己在這樣一份疼痛中作繭自縛。
女人的聲音如幽靈般蕩漾在耳畔。
“求我……隻要你求我,你可以解脫……”
夜傾焱看著他,澄湛清純的眼神裡麵帶著一種報複性的痛快。
不知道為什麼,她真的很喜歡看他這般慘兮兮的模樣。
這不就是人們口中妥妥的那種美強慘麼?
是啊,他以前也確實很強。
包括現在,他那份傲骨子好像從來就沒有被抽掉過。
戴藜天疼得有點發烏的嘴顫抖了兩下,不過最終沒有說。
但就在夜傾焱又一次的重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