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嘉篤定說道:「很重要。」
江夏清羞答答,說道:「我主動的……」
李淩嘉恨鐵不成鋼,說道:「你怎麼能主動呢,我的寶兒,你要欲擒故縱呀,之前咱倆不是演練過?對付男人,你要先靠上去,然後躲開,讓他主動吻上來。」
江夏清傻笑說道:「我是按你說的呀,但是,等我靠上去之後發現,壓根躲不開,我最後還是用光所有力氣將他推開的,他就像個大吸盤。」
江夏清的笑容中透露著數不儘的甜蜜。
這可把李淩嘉酸死了,李淩嘉感覺自己就像個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餘。
但是,李淩嘉還是真心為江夏清感到高興,終於苦儘甘來了。
李淩嘉歎息一聲說道:「不出一個月,你們倆應該就能修成正果,恭喜你,清清,啃下了這塊硬骨頭。」
江夏清激動說道:「真的嗎?」
李淩嘉點頭說道:「差不多,馬上了吧,男生跟女生不一樣,女生會先喜歡一個人,然後饞對方身子,男人則是先饞對方身子,然後再慢慢慢慢喜歡上她。顯然,秦風是喜歡你的。」
江夏清開心說道:「等我們真的在一起,我需要做哪些準備呢?」
李淩嘉一本正經說道:「首先是要準備幼崽嗝屁丸。」
江夏清疑惑問道:「幼崽嗝屁丸?那是什麼東西啊。」
李淩嘉笑著說道:「就是避孕藥咯。」
江夏清害羞說道:「哎呀,嘉嘉,你怎麼又說這些,好那啥呀。」
李淩嘉說道:「唉,早晚要麵對滴,彆害臊。」
江夏清躺在床上,腦海中已經開始幻想了,越想臉越紅,簡直不受控製。
李淩嘉趴在她身邊,問道:「能采訪你一下嗎?接吻什麼感覺?」
江夏清滿臉幸福說道:「說真的,我都忘記了,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就跟短路了一樣。」
李淩嘉追問:「那他有沒有上下其手?」
江夏清一臉呆萌說道:「上下其手什麼意思?」
李淩嘉沒有解釋,而是用肢體語言描述了一遍。
江夏清害羞點了點頭,說道:「我當時大腦想阻止來著,但是……身體太誠實了。」
李淩嘉笑著說道:「原來你也是個小騷包。」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江夏清說道:「不鬨了,我先去卸妝,好困。」
李淩嘉說道:「你去吧,等你卸完,我再卸。」
李淩嘉坐在床上,心裡憋得難受,太酸了,她感覺自己就像個檸檬精。
「要不做個小的?」李淩嘉心裡忽然萌生出一個想法。
這個念頭一經冒出來,立馬在心裡生根發芽,並且迅速成長。
李淩嘉當即打了打自己腦袋,說道:「不能這樣,做人要有禮義廉恥,不可以,不可以,我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許我這樣做。」
李淩嘉陷入死循環,一遍遍否定自己,又一遍遍推翻否定。
最終,李淩嘉下定決心,想要斷個乾淨。
於是,李淩嘉來到洗手間門口,對著正在卸妝的江夏清說道:「清清,如果你真跟秦風在一起,我就從彆墅裡搬出來吧,你們兩個可以住在一起。」
江夏清一聽,趕忙說道:「彆呀,嘉嘉,你彆走,我已經習慣有你了,即便我跟秦風在一起,也不想失去你。」
李淩嘉歎息說道:「沒事,會適應的,秦風會替代我的角色,替我照顧你。」
江夏清忽然變得很傷心,能看得出,李淩嘉在江夏清心中地位非常重,甚至可以與秦風扳扳手腕。
李淩嘉說道:「我是認真的。」
江夏清眼神望著李淩嘉,說道:「我懂你的意
思,但是,我還是舍不得你,如果,如果法律允許的話,其實,我想說……」
江夏清說話欲言又止,李淩嘉緊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