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清猶豫之際,李淩嘉都要緊張死了。
但是,李淩嘉還是遲遲沒有等來那句話。
江夏清說道:「那我不跟秦風在一起了,如果在男人跟閨蜜之中硬要選擇一個的話,我想選閨蜜。」
李淩嘉感動死了,她趕忙說道:「我的寶兒,我要哭了,這可是你說的。」
「嗯呢,我說的,咱倆的友誼地久天長。」
「好,地久天長。」
在說完地久天長這四個字的時候,李淩嘉心裡很愧疚。
因為上一秒,李淩嘉還想著跟江夏清搶男人。
「我真是出生(諧音)啊。」李淩嘉心想。
江夏清繼續卸妝,她的心裡其實也不好受,為了安撫閨蜜,她無奈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江夏清心想:看來以後隻能談地下戀情了,千萬不能讓嘉嘉知道,不然她會傷心的。
李淩嘉站在窗邊,望著眼前的黑夜,陷入沉思。
最終,李淩嘉還是撥通秦風的手機。
秦風當時正在搗鼓玩具,他正在看玩具說明書。
李淩嘉深夜致電,秦風本不想接,但是畢竟拿人家手短,想了想還是接通了。
秦風來到陽台,問道:「還沒睡?」
李淩嘉冷聲說道:「你是不是跟清清親嘴了?還撕她的***了?」
敢作敢當,秦風點頭說道:「是的,酒勁上頭了,有什麼問題嗎?」
「你無恥,下流,渣男。」李淩嘉發泄著自己的委屈與不甘。
秦風則是從容淡定,打了個哈欠說道:「還有彆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掛了,明天還有好多事呢。」
李淩嘉低聲說道:「我不開心。」
秦風問道:「我跟江夏清親個嘴,你還不開心?關你啥事?」
李淩嘉嗯了一聲說道:「確實不關我事。」
隨後,李淩嘉便沉默了。
不爭氣的眼淚順著眼眶就滑了下來。
有時候,人的堅強與脆弱都是難以想象的。
就像現在,李淩嘉感覺她比生孩子還要難受。
講道理,李淩嘉對秦風挺好的,雖然嘴上得理不饒人,但很多時候都衝在最前麵。
秦風不能傷她太深。
於是,秦風說道:「行了,彆跟我裝可憐,我就不明白了,親個嘴,有啥好羨慕的,無非就是口水換口水。」
彆說,秦風安慰人的方式真是彆具一格。
李淩嘉嘴硬說道:「我才沒羨慕呢,我就是難受,好白菜為啥都讓豬拱了?」
秦風笑著說道:「咋?你也想讓我拱一下唄。」
李淩嘉冷哼:「你給我滾呢。」
秦風繼續說道:「你要這樣想,親嘴,無非是江夏清吃了我的口水,你吞的可是我的兒子,你還有啥委屈的?」
李淩嘉詫異問道:「你的兒子?你哪來的兒子?」
秦風笑著說道:「我好幾百億呢。」
李淩嘉立馬反應過來,她怒道:「秦風,我弄死你,你毒害我。」
秦風大笑說道:「沒有毒,那玩意有啥毒啊,無非是蛋白質加點水,哈哈哈。」
李淩嘉當即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李淩嘉心底的怒火已經遠遠超過委屈了,她恨不得立馬飆車到秦風麵前,狠狠給他一記斷子絕孫腳。
秦風見她生氣,證明她沒啥問題。
這時,秦風見鋪墊得差不多,攤牌說道:「好了,剛剛都是逗你玩的,今天真喝多了,你快睡覺吧,我還有事,再見。」
李淩嘉著急問道
:「有事?這麼晚,你還有啥事?」
「鑽木起火。」秦風回答。
「啊?你要玩火?」
「跟你聊天真費勁,掛了。」
秦風掛斷電話,準備繼續研究說明書,這玩具多少年不碰了,今晚難得破例。
李淩嘉掛斷電話,心情好了很多。
這時,她忽然發現江夏清竟然在自己身後。
心虛的李淩嘉趕忙說道:「清清,你聽我解釋,我剛剛……」
江夏清笑著說道:「不用解釋,我相信你,快去卸妝吧,我先睡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