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清瞧著李淩嘉疼得咧嘴,轉頭說道:「嘉嘉,我來幫你洗吧。」
李淩嘉擺擺手說道:「沒事兒,問題不大,洗完咯。」
接著,李淩嘉大聲招呼道:「裡麵那位大爺,能不能拿幾個衣架出來。」
「來了。」
秦風從櫃子裡拿出衣架,然後不忘用酒精濕巾擦一遍。
隨後,秦風從裡屋出來,來到李淩嘉麵前。
「怎麼一股酒精味道?你偷偷喝酒了?」李淩嘉眼神犀利地望著秦風。
秦風回答:「哪有,剛用帶來的酒精濕巾擦了一遍衣架,這衣架放這兒不知道多久了,當然要擦一擦。」
李淩嘉笑著說道:「你可以啊,小夥兒,什麼時候這麼細了?」.c
秦風咳嗽一聲說道:「彆亂講啊。」
李淩嘉將自己的t恤跟短褲晾上。
秦風並未進屋,好像是在等待什麼。
李淩嘉冷聲說道:「回屋啊,愣著乾嘛呢?」
秦風一本正經回答:「我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沒有了,你回去吧。」李淩嘉冷哼。
秦風賴著不走,若有所圖。
下一秒,李淩嘉懂了,自己內衣還沒晾呢。
李淩嘉歎息一聲說道:「每次都在剛剛建立起來光輝形象的時候給自己抹黑,圖什麼呢?」
李淩嘉懶得避諱秦風,將自己的黑色蕾絲內衣晾了起來,好似在表態,來吧來吧,看吧看吧。
然而,秦風關注的重點,壓根不在蕾絲內衣上。
秦風隻是單純站在江夏清身後,走來走去。
李淩嘉這才意識到,秦風是在幫江夏清驅趕蚊子。
李淩嘉不禁感慨道:「秦風,像你這種男人最可怕。」
「為啥?」秦風問道。
「又暖又渣,就跟煤炭一樣,燃燒自己,剩下一堆渣。」李淩嘉比喻道。
秦風笑了,說道:「那也挺好,至少咱能發光發熱。」
「而且你還屬於蜂窩煤,全身上下全是心眼兒。」
「謝謝誇獎。」
江夏清洗得比較慢,又過了五分鐘,江夏清終於洗完衣服。
她將衣服晾好,長舒一口氣說道:「完事啦,明早應該都能晾乾。」
秦風叮囑道:「七月的天說變就變,我建議把內衣拿到屋子裡,免得下雨。」
李淩嘉指了指天,說道:「大哥,你看看這漫天的繁星,像是要下雨嗎?」
「不聽主人言,吃虧在眼前,反正我提醒你們了,不
信拉倒。」秦風打了個哈欠,準備回房睡覺。
江夏清抬頭望了望星空,感覺肯定下不了雨。
「嘉嘉,我們也去休息吧。」江夏清身體也十分困倦。
李淩嘉點頭說道:「睡吧睡吧,我先去上個廁所。」
「嗯呢,你先去。」
李淩嘉來到廁所,廁所烏漆嘛黑連個燈都沒有。
「好可怕啊……」李淩嘉戰戰兢兢說道。
她雖說並沒有公主病,但她對這漆黑的廁所還是有本能的畏懼。
遇到事情不要慌,先扯著嗓子喊秦風就對了。
「秦風,廁所燈呢?」李淩嘉大聲喊道。
「在你左手邊,笨蛋。」
「啊,我看到了,謝謝。」
李淩嘉以最快的速度上完廁所,然後趕忙跑路。
太可怕了,簡直太可怕了。
李淩嘉驚魂甫定來到堂屋。
秦風笑著說道:「咋上個廁所,就跟上戰場一樣?」
「我全程憋氣,快憋死我了。」李淩嘉說道。
秦風笑了,不過想想也難怪,農村嘛,都是旱廁。
忽然,李淩嘉感覺屁股好癢,她用手一摸,好大的包。
不用說,是被蚊子叮的。
「怎麼了?」秦風問道。
「蚊子咬我屁股。」
「哈哈哈,正常,畢竟蚊子也沒見過如此圓潤潔白光滑的……」
沒等秦風說完,李淩嘉便拿起桌上的紙巾咋想秦風,怒道:「啊滾啊,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