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可知道對方的名字?”
“她能安然無恙的生活在京城之中,想來定然是隱姓埋名的。”
於掌櫃微微頷首,
“其實……小人也不知道她的名字,隻是由於她拿出了信物,又拿出了茉莉花茶,小人才答應替她辦事。”
“隻是……小人這些年來,已經見慣了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又怎能沒有防備?”
“說來也是奇怪,小人派人跟蹤了這位鎮南王府的遺孤,結果大人您猜怎麼著?她竟然是徐員外府上的人!”
“大人您可知曉徐員外,那位可是咱們京城之中,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說到這兒,於掌櫃的臉頰上,流露出一抹羨慕之色。
“若是小人能夠,擁有徐員外的那般財力,怕是從巫族手裡直接購買茉莉花茶,也不是什麼難事!”
說到這兒,他有事忍不住一陣的唏噓。
楊冬心中卻是咯噔一聲,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靖海之色。
徐員外!!?
前幾日,讓賈天師都無比頭疼的秋曼,可不就是徐員外的小妾麼?
難不成,這個所謂鎮南王府的遺孤,其實就是徐員外府上的人!?
若是如此……這事情可就有趣了!
“你可記得,那鎮南王的遺孤長什麼樣子?”
於掌櫃點點頭,
“雖然她每次接觸小人的時候,都是頭上蒙著麵紗,可是小人又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讓她如此輕易的遮掩下來?”
“況且她越是遮掩,便就越能說明,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小人索性就多長了個心眼,派人跟蹤的同時,留下了一副畫像,大人暫且稍等。”
於掌櫃說完,主動走到了一旁,從櫃子上,拿起來一幅畫,遞到了楊冬的麵前。
楊冬接過畫卷之後,展開看去,下一刻,他的眼底露出一抹驚愕與果然如此的神情。
果然是她!
隻見這幅畫上之人,並非是旁人,正是那一日,同賈天師打的有來有回的秋曼!
秋曼!
難不成她就是鎮南王府的遺孤?
楊冬的心底,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
可經過一番思考之後,他又覺得這件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
秋曼不過是個小妾,而且她的身份背景,早已經被西廠調查了不知道多少遍。
如果她真的有問題,那未免也做的太過小心了些!
有沒有一種可能……秋曼隻不過是這位鎮南王遺孤的一個棋子罷了。
對方操縱著這枚棋子,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京城之中暗藏殺機。
若非是因為那日,賈天師恰好在徐員外的府上,指不定又會發生什麼!
隻是……如果從這個角度來思考的話,
那徐員外府上出事,怕是就沒有單純的秋曼報複這麼簡單。
這背後,又隱藏著怎樣的陰謀呢?
楊冬感覺自己腦子都要裂開了,
合著繞來繞去,徐府和李府之間,兩起凶殺案,竟然還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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