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書看了眼包廂內坐在角落裡喝酒的男人,壓低聲音說道:“太太,您有什麼事嗎?”
溫九齡聲音冷漠:“告訴我,他在哪裡?”
秦秘書不敢得罪溫九齡,但顧時南明顯交代過不許溫九齡打擾他,所以他對溫九齡相當抱歉地說道:“太太,抱歉,顧總……現在人還在氣頭上,我……”
溫九齡從秦秘書嘴裡撬不出東西,氣的掛斷了電話。
她在門口一邊換鞋,一邊翻出了戰南笙的電話。
電話響了差不多十幾秒,才被接通。
戰南笙對她的電話一點都不意外,聲音纏著點微末的笑意,“顧太太,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啊?”
溫九齡言簡意賅:“你們對錦兒做了什麼?”
戰南笙:“顧太太,錦兒是戰家的子孫,是顧景琛未過門的顧小太太,是戰家跟顧家締結關係的紐帶,我們能對她做什麼?”
溫九齡:“戰南笙,你不要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半小時後我會抵達戰公館,到時候我要見到錦兒的人。”
戰南笙眯了眯眼,笑著說:“不好意思啊,顧太太,我沒空接待你……”
溫九齡:“戰南笙,你要什麼?”
戰南笙笑了,笑聲諷刺:
“顧太太,我要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不過,如今這個局麵,我要什麼都沒什麼意義了。我現在啊……隻想要讓你……後悔莫及呢。”
說完,戰南笙就掐斷了溫九齡的電話。
戰南笙在掐斷溫九齡的電話後,就朝戰家地下酒窖裡走去。
昏暗的地下室,充斥著一股奇異的味道,讓初入酒窖裡的戰南笙不舒服地皺起了眉頭。
她在這時拿出一隻口罩將鼻子給遮住以後,這才往裡麵的儲藏間走去。
在最裡麵的一間儲藏室內,渾身無力的戰似錦癱在一張老舊的木板床上。
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故,濕噠噠地黏在身上,頭發也是濕漉漉的。
戰南笙走過去時,就抬腳在她蜷縮的身體上踢了一下,“妹妹,你這是怎麼了?”
戰似錦渾身都像是被蟲子啃咬似的發疼,但令她更難受的卻不是疼,而是一股洶湧的熱浪。
那股欲望之火,夾雜著疼痛,折磨得她精疲力儘。
她原本混沌不堪的意識,因為戰南笙這一腳而清醒了幾分。
她睜開眼睛,額頭上的汗珠濺落在了她的睫毛上,而後又墜落了下來,使得她看不清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女人模樣。
但,她知道,是誰。
她艱難的發出了一個難耐的音調,痛苦又似銷魂,“嗯……我好熱……”
她伸手,急急地抓住了戰南笙的袖子,“大姐……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戰南笙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狠狠用力。
疼痛讓戰似錦睜開了眼睛,她眼眶紅得厲害,隻是因為身體上的空虛使得她難耐的扭動著身體,那衣衫不整的樣子看得戰南笙都想把她給扒了。
戰南笙一想到就連戰似錦這個野種都能騎到她的頭上作威作福,就怒不可遏。
她狠狠給了戰似錦一耳光,笑著問,“知道錯了啊?那你錯哪了啊?”
這一巴掌,對於痛苦難耐的戰似錦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她從木板床上掉了下來,身體如無骨的水蛇,在地上扭擺摩擦著。
她試圖咬破唇,讓自己清醒,“我……我不該……爬上顧景琛的床……”
未等她說完,戰南笙又狠狠給了她一耳光,不過這次打的是戰似錦挺拔的胸脯。
打在臉上,是會被人看到的。
但,打在暗處,卻沒人能夠看見。
戰南笙在打完這一巴掌後,才掐著戰似錦的下巴對她說:“錯。你錯的不是爬上顧景琛的床,你錯的是……不該出生。”
戰似錦崩潰的眼淚直流,“大姐,我們至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戰南笙在這時將手從她的下巴上撤回,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妹妹,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啊?我怎麼對你了?你不聽話,喝了爸爸放在酒窖裡加了猛料的補酒,身為姐姐特地帶了幾個男保鏢來滿足你,你不應該感謝姐姐我嗎?”
戰似錦瞪大了眼睛。
戰南笙在這時後退幾步,跟著便對身後兩個長得醜不拉幾的壯漢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