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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師將事情跟陳建業說清楚後,陳建業鬆了一口氣,好在沒打女孩子,那太沒品了。
不過勒索打人也不是什麼好事,雖然看到兒子就覺得眼睛疼,他還是道,“老師,您說得對,我家這孩子的確是欠教訓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呃,說說他,這個,這個小男孩醫藥費多少,之前被,呃,被‘借’了多少,我都還上,這是我家孩子的錯,我一定讓他道歉。”
劉老師沒想到家長這麼好說話,一般品性不好的孩子,家長也難纏得很,沒想到這位家長還是個好說話的,態度這麼好。柏子奕剛轉過來,家長不在這邊,走時就交代了平時多關照一下他家娃,她也答應了,孩子被打了,她必須要給個交代。
其他幾位家長也陸續趕來,都算是比較好說話的,除了其中一家,本以為要給錢,後來見陳建業都給了,便沒再爭執。還有其中一家父母直接不接電話了,他們班的班主任苦笑道,
“老師隻負責修剪枝葉,不負責改變品種。我隻盼著這個孩子趕緊畢業,總是惹禍就算了,家長也是賴皮的,上次把班上一個孩子推倒,頭磕著了,校長跟我一起去他們家,都找不見人,聽說是知道我們過來,兩個人都跑出去了,就留著一個不太聽懂話的老太在家裡。有時候就感覺老師角色太多,偏偏又沒什麼權力,真的是,唉!”
劉老師聽說過這事,他們學校班級多,老師多,很多老師、學生之間都不認識,能夠認識其中一個成績不優異的學生,這是得多出格,才能讓老師們都知道。
葉予初若有所思,教師這個職業的確是地位越來越低,越來越沒有話語權,整個社會都在貶低教師、醫生等職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似乎將曾經人們尊重的職業拉下神壇很叫人得勁。
但這樣一來,教育變得越來越難,學生被慣得忘乎所以,現在這種現象還不嚴重,葉予初知道過個二十年,那才叫人吃驚,教師罰個站都要被討論是否有失師德。
可笑得很,成人工作遲到早退都會扣工資,做得不好會被開除,各種現實問題都要麵對,而小孩子連自己的成績都要遮遮掩掩不讓知道,罰站一下都不行,那教師如何管理學生?學生的成績如何得到提高?挫商低下的孩子以後如何麵對格外殘酷的社會現實?社會人可不是你爹媽,由著你,慣著你。
“檢測到宿主願望,寫一本關於教育的書籍,任務獎勵:眼睛特效清洗液。”
也好,最近她都在讀教育學的書籍,有了一點自己的想法,結合一下現實情況,正好可以寫一本關於教育懲戒的必要性的書籍,避免未來教育跟另一時空一樣走向莫名其妙的道路。
“《教育懲戒合法化》,這是什麼意思?”熊玲玲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