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出來被其他幾個學員看見,大家都是一陣討論,何思朵譏諷道,“就說廖老師不會隨便收學員的,瞧,不是自取其辱了嘛。”
“我聽說好像廖老師是想再收一個學員的,不過好像收的是那個假小子。”旁邊的女生說著朝角落的女孩努努嘴。
“什麼身份?這樣的都能進來。”何思朵若有所思,沒見過這號人物啊。
“不知道,應該家世不差。”
“這我當然知道,這裡哪個的家世拿不出手,一般人誰進得來。”何思朵說著,心裡更加不忿,“也就胡素菲那個蠢貨,一天到晚跟個平民混著,還忙前忙後的,等著瞧,見到她爸媽的時候,我非要將今天的事說給他們聽。”
“就是,聽說她堂妹想進來,她都不帶,居然帶一個外人來。”旁邊的女孩狀似不經意道。
“有這回事?”何思朵眼神閃了閃,抿了下唇,心下有了計較。
這邊,葉予初幾人進了旁邊的舞蹈室,葉予初用播放機放了一首芭蕾舞的經典曲目《天鵝之死》。
淒雅的意境隨著著大提琴抑鬱的旋律流轉開來,葉予初穿著緊身舞蹈服在房間正中間換換的旋轉、舞動,仿佛讓人看到在寧靜皎潔的月色下,一隻白天鵝憂傷地抖動著翅膀,在湖麵上徘徊,精疲力竭,白天鵝緩緩屈身倒地……
葉予初隻跳了一小段,大概四五分鐘,這是她這段時間一直練習的曲目,比較嫻熟。
“廖老師,我還隻練到這裡。”葉予初不好意思道,她很坦然,該儘的力她已經儘了,成不成就不是她能控製的了。
廖崎茹還麼說什麼,旁邊的西裝男子卻好奇地問葉予初:“你不擔心?”這個年紀的孩子還真沒遇見過這麼穩重淡定的,除了,男子眼神閃了閃,想起來第一次見到那位的情景,小小年紀已經運籌帷幄,在背後執掌家族事務。不過那樣的家庭,也容不得慌張的孩子。
葉予初見他自作主張開口,廖老師也未見惱怒,便明白這人身份不簡單,小心道,“我一直相信過程努力,結果隨緣這句話。”
男人眼中閃過欣賞,倒跟那位有些相似,但仍不死心地問道,“如果廖老師還是不收你這個徒弟呢,你就要放棄舞蹈了嗎?”
“不會啊,我還是會另外找老師學習的。”葉予初實話實說,大不了就找一般的舞蹈老師,多跟空間裡的老師學習就行了。越是這樣想,葉予初越發淡定了。
廖崎茹越來越驚訝,這個孩子還真是寵辱不驚,頗有氣度,但十個學生已經是她精力範圍的數了,再多確實不宜,遺憾道,“我還真收不了你這個徒弟,今天剛收了一個。”
“老師,你也看到了,小初很有天賦的,假以時日成就肯定不低。”胡素菲著急了。
“確實不錯。”廖崎茹遺憾地歎息,可今天收的這個學生很不一般,不是能夠拒絕的那一類,對方是母親的救命恩人,加之家世顯赫,比之這裡所有的學生都讓人側目,她實在拒絕不能。其他孩子既然已經入了門,更不可能隨意驅逐,否則就是給自己、給家族樹敵。
“老師,我能不能時不時地來找您,請您給我指導一下?”葉予初也不欲為難人,想了想,折中一下好了,她也不需要人手把手地教,隻要偶爾幫忙指點一下就可以了。
廖崎茹眼前一亮,這樣倒是花不了她多少精力,而且眼前的女孩自己能夠跳到這個地步,簡直是上好的苗子,她也不忍錯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