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雲亮挑人的同時,那一路追來的衙役卻跟丟了,又怕走錯路被人發現,他隻好掉頭回去,稟告賈浩仁。
而賈浩仁在接到城門的消息後,帶著衙役和巡邏營火急火燎地沿著標記追趕,在半道上遇見了跟丟張麻子的衙役。
那衙役被領到賈浩仁麵前。
賈浩仁皺起眉頭:“你怎麼跑回來了?鐘大人呢?”
那衙役眼神躲閃,說話吞吞吐吐:“張麻子極為警惕,走到岔路口時,他停下馬車檢查後麵有沒有尾巴。為了不使鐘大人他們暴露,小的不敢停留,隻能駕著馬車一直向前走。可誰想到張麻子這狗日的竟然選擇另一條路。因此,小的便跟丟了,鐘大人也不知所蹤。”
聽完,賈浩仁急得火要上房,原地跳腳,覺得腦門都快要炸開,突然眼前一黑,身體便不受控製,就要摔倒。
這時,周泉連忙上前扶著賈浩仁,勸道:“大人莫急,上一次鐘大人追查關押女子的山洞時,遇上鄭雲亮的埋伏,鐘大人和六子兩人便將那幾十個賊人殺得片甲不留,甚至還將鄭雲亮活捉,可見鐘大人身上是有武藝的。相信鐘大人這次也不會出事。”
賈浩仁漸漸緩過來,指著那衙役道:“快快快,趕緊起來頭前帶路,若是鐘大人出事,本官絕對饒不了你!”
那衙役火急火燎地跑到隊伍前麵領路。
另一邊,醉春園
醉春園管事的掌櫃,姓羅,人稱羅掌櫃,他長得膀大腰圓,大腹便便,隨便掐一下仿佛能把體內的油都給掐出來。
近日,從外地來了一批女子,裡麵有幾個身材樣貌頂好的,皮膚白皙,嫩得能掐出水來。
羅掌櫃心裡和那貓爪子撓似的,做夢都在想著那絕妙的身段,於是今天中午,羅掌櫃便挑了兩個帶到自己房間。
被賣到這魔窟裡麵,那兩名女子早就嚇破了膽子,根本就不敢反抗,親眼看著羅掌櫃那肥胖的手掌解開自己衣衫,觸碰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
她們兩個身體顫抖著,任由羅掌櫃擺弄、采擷。
沒過多久,木床那吱吱作響的噪音蓋住了羅掌櫃粗重的呼吸聲,也蓋住了兩名女子嬌羞的抽泣。
一番雲雨之後,羅掌櫃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呼吸聲也變得均勻,而初經人事的兩名柔弱女子,經過深深恐懼和迷幻的快感之後,蜷縮著身子手拉著手躲在被子下麵,無聲地哭泣。
值得慶幸的是她們兩個還活著,沒有死在那被血汙覆蓋的船上,這恐怕是兩人此刻最高興的事情,也是唯一一件高興的事情了,至於貞潔、尊嚴什麼的現在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日近西山,夕陽將房間渲染得一片金黃。
羅掌櫃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的寶貝又站起來,貼著女子軟嫩、白皙的皮膚。
那女子也不敢動彈,生怕將羅掌櫃吵醒,重新將自己扔回那不見一絲光亮的地獄。
羅掌櫃滿意地笑道:“你們兩個不要怕,好好在這待著。我是這裡管事的,若你們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就不用出去接客。”
兩女子緊張得點點頭,心裡麵卻安定了許多。
羅掌櫃起身穿好衣服後離開房間,沒一會兒,一名婢女提著食盒走進來,將飯菜擺在桌子上後離開。
兩女子早已是饑腸轆轆,顧不得穿衣服便跑過去。
羅掌櫃來到書房,命人將張麻子找來。
沒多久,一名小廝走進來俯身行禮。
羅掌櫃一臉詫異:“張麻子呢?怎麼讓你過來了?”
“回掌櫃的,張管事陪著曹府的鄭管家去城外的田莊挑姑娘了。”
羅掌櫃一臉疑惑:“哪個曹府?”
“就是那個沒有兒女的曹員外府上。”
羅掌櫃點了點頭,可忽然又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曹家昨天被巡邏營和縣衙的衙役圍得水泄不通,晚上那些衙役的嘴就像被針線封上一般,什麼都不肯說,今天曹家就來挑人,有問題,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你帶著幾個人去縣衙打聽打聽,若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趕緊來告訴我。”
“是。”
說罷,小廝轉身離開。
小廝帶著人來到縣衙門前,原本兩名衙役值守的大門,今天卻隻有一個人。
小廝上前一把抓住衙役的胳膊,滿臉著急地說道:“公差大哥,小的錢袋子被偷了,小的要找大人報官!”
衙役不耐煩地推開小廝:“大人不在,你明天再來吧。”
小廝還不放棄:“那小的要找捕頭大哥。”
衙役板著臉,怒道:“你煩不煩啊。縣衙現在就我一人,不論你今天找誰,他們都不在。你趕緊走吧,等明天再來。”
真的出事了!
小廝變了臉色,然後頭也不回地撒腿就跑,跟著他來的幾人也察覺到不對勁,急忙跟上。
回到醉春園,再次見到羅掌櫃,小廝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連水都顧不上喝,斷斷續續地說道:“稟告掌櫃的,縣衙就隻剩下一個看大門的,其餘的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羅掌櫃臉色大變,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快快快,趕緊派人通知吳大膽,不論對方是誰,讓他務必將張麻子給老子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