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西陵山區
盆地中的營寨裡,水兵手持火把,整個營寨被映照的光亮通明。
宇文耀和武振平等人一起走進營寨。
隻見,營寨中原來的水兵一群一群的蹲在地上,而他們的武器則被武振平帶來的水兵下了,堆成一堆,放在他們麵前不遠的地上。
武振平冷眼看向宇文耀:“宇文將軍,本官已經走進營寨,鐘大人為何還不出現?”
宇文耀笑嗬嗬地道:“相較於冶煉私銀,總管大人好像更加關心鐘大人在哪?”
武振平大笑:“這是當然,本官比較擔心鐘大人的安全,萬一鐘大人出了什麼事,本官可擔待不起!”
“原來如此。”
宇文耀抬手重重地拍了三巴掌。
緊接著,鐘爍腰間挎刀,慢慢從黑暗中走出。
看著緩緩走向自己的鐘爍,宇文耀嘴角微微勾起,喊道:“閣下便是西南道監察使鐘大人?”
鐘爍拱手道:“本官便是鐘爍,此次能夠破獲這座冶煉私銀的營寨,還要多謝總管大人鼎立相助!”
武振平搖了搖頭:“鐘大人言重了,不知鐘大人要如何處置這座銀礦?”
“當然要稟報朝廷,請朝堂諸公裁決。”
武振平臉上的笑意弱了幾分,試探著道:“鐘大人何必要弄得人儘皆知?反正也是無主的礦場,不如咱們二一添作五,也不枉鐘大人來西南一趟!”
鐘爍皺眉,冷聲道:“總管大人的提議,本官不敢苟同,礦物所出皆屬朝廷,如何能夠私吞?”
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一股濃烈的殺意噴湧而出,武振平大喊:“動手!”
一聲令下,被‘關押’在一旁的水兵忽然站起,撿起武器,和後來的水兵一起圍住鐘爍和宇文耀帶來的五十千牛備身。
宇文耀和千牛備身同時拔刀,和水兵對峙!
鐘爍臉色鐵青,怒道:“武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武振平不屑地冷笑:“本官的意思,難道鐘大人看不出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鐘爍眸中閃過層層怒火:“本官可是西南道監察使,一旦死在這裡,朝廷不會放過你!”
武振平指著鐘爍大笑:“哈哈哈,他說朝廷不會放過本官,哈哈哈,朝廷不會放過本官?哈哈哈……”
一旁的江修傑三位縣令也跟著大笑。
鐘爍皺眉:“你們笑什麼?難道本官的話很好笑麼?”
武振平的眼神中滿是戲謔:“鐘爍啊鐘爍,你可真是太年輕了,什麼都不懂!”
“武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收起笑容,武振平一臉嚴肅地道:“西南道又不是沒有死過監察使?不僅如此,前一陣子還死過一位安撫使。可這又怎樣?本官還不是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
鐘爍臉色大變:“什麼!安撫使張智成和監察使姚思賢都是你殺的?”
武振平頗為自得,昂首挺胸道:“正是本官!”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