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本來陰沉的臉,瞬間明媚起來。
她裝作賠罪的樣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來,和張總相敬:“姐姐說的是,剛才確實是我多有得罪,希望張總和黃總不要見怪。現在我給張總、黃總賠個不是。隻不過,我酒量淺,再加上剛吃了胃藥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酒,隻能以茶代酒了。”
她態度良好,人又笑眯眯的。
尤其是敬酒時,眼波流轉間不經意流露出的那一抹魅色,再一次牢牢拴住了張總的心。
此時的他已經顧不上莫雲煙提前交代的話,隻想著,能夠憑借自己的一番表現,讓向晚心甘情願地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起身,微微弓著腰,像哄孩子一樣地哄著向晚,語氣諂媚:“呦,這是說哪了,我和黃總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這杯酒,我替你喝了。”
說著,就去搶向晚的酒杯。
向晚見狀,笑意更深了。
她自己也沒想到,這個張總竟然會有這麼一出。
隻是,張總的這個變動,引起了黃總和莫雲煙的不滿。
莫雲煙眉心皺了皺,暗暗踢了張總一腳,又給他了一個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起身給向晚倒酒,態度大方誠懇:“向晚,張總和黃總難得來一趟,你不能這麼不給麵子。就算是身體不舒服,也要多少喝一點。”
說著,就給向晚倒了滿滿一杯酒。
渾濁的酒液散發著古怪的味道。
向晚瞥了一眼,疑竇叢生。
接二連三被騷擾的事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此時的她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麵對當前的局麵。
她不動聲色地移了一下身子,離莫雲煙的距離近了很多。
張總見莫雲煙這樣暗示,一瞬間又轉了心思。
他作勢去端酒杯,卻是暗暗轉了方向去碰向晚的手。
向晚不漏痕跡地躲了一下,茶杯就勢偏移,在她漫不經心又頗有技巧地揮動下,滾燙的茶水在空中拋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恰巧落在了莫雲煙的胸口。
一路向下,浸濕了莫雲煙薄薄的紗衣。
她白嫩的胸脯瞬間露了出來,大紅色的蕾絲內衣若隱若現,有一番獨特的風情。
“啊!向晚!”
莫雲煙沒想到這茶水竟然會潑在自己的身上。
起身,第一反應就是找東西擦身上的茶水。
待察覺到黃總猥瑣的目光後,又趕緊轉過身躲避。
雖然她動作很快,但是眾人還是看到了旖旎的春光。
黃總看得呼吸加深,他幾乎是控製不住地往莫雲煙白花花的豐滿上瞟。
就連眼睛一直黏在向晚身上的張總,也忍不住去看莫雲煙的“濕身誘惑”。
莫雲煙滿臉慍色,她掃了一眼呼之欲出的性感內衣,心裡憤憤不已。
這件內衣,明明是為了勾引沈逾白專門穿的。
結果,沈逾白沒看到,反倒被彆的男人占了先!
此時的她恨不得把黃總的眼珠子摳下來當子彈玩。
向晚看著屋子裡的變化,微微勾唇,隨後又裝作一副極其不好意思的樣子,伏低做小般地走到莫雲煙跟前。
“姐姐,真是對不住!剛才我的手沒端穩。”
說著,她拿出手帕,在莫雲煙身上胡亂擦拭著。
又在不經意間轉動莫雲煙的身體,使她恰巧半側著身子對著黃總。
領口的衣服沾了水,濕漉漉的往下墜。
剛好可以讓人看見她胸前的大好河山。
等莫雲煙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她的飽滿已經讓人看了個遍。
“彆擦了!”
莫雲煙再也繃不住,眼睛裡的恨意像刀子一樣朝著她插過去。
她知道,向晚身為一個舞者,尤其是一個擅長借助道具的舞蹈家,是不可能拿不穩手裡的東西的。
“向晚,你留下來陪黃總和張總,我去衛生間整理一下。”
說著,顧不上一切,急匆匆地出了房間。
黃總一見莫雲煙出去,隨便找了借口,就離開了。
臨走時,又故意“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聽著鎖門的聲音,向晚心裡一陣震顫。
此時的她已經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落入了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