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就高不可攀。
可他呢,卻被人說,是地獄裡的閻羅,不僅長了一張烈性十足的臉,還有著許多可怕的傳聞……
導致他在心愛的姑娘麵前,總是不討她的歡心、
反倒是沈逾白,無意中就勾了那個女孩子所有的心,還狠狠地傷了她。
這讓他如何不眼紅沈逾白?
沈逾白聽了燕雲州的話,倒也不生氣,臉上依舊帶著笑。
他今天做好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準備。
所以,由他去吧。
他麵帶微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專門做低姿態,準備給燕雲州倒了一杯:“雲州,這次請你吃飯,是因為有個不情之請……”
沈逾白知道,燕雲州,最討厭彆人拐彎抹角。
所以這次,直接說明來意。
可誰知,燕雲州卻直接捂緊了酒杯口,不肯給沈逾白機會。
“沈逾白,你覺得你一頓飯,就能化解了我們兩家幾十年的恩怨?”
燕雲州怒目圓睜地看著沈逾白,古銅色的皮膚上虯勁著血管,看著很有性張力。
“不能,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結。雲州,我覺得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樁生意。說不定,還能化解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恩怨。”
沈逾白依舊不惱,隻是繼續舉著杯,想給他敬酒。
柳澤一見情形不對,立馬出來打圓場。
“逾白,你敬雲州一杯是應該的,畢竟,我們也當過同班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說著,柳澤站起身,拿起了另外一個分酒器,準備給燕雲州敬酒。
可誰知,燕雲州連柳澤的麵子都不給。
依舊捂著酒杯。
他斜斜的目光大刺拉拉地射在沈逾白的身上,打量的意圖很明顯。
良久後,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沈逾白:“沈逾白,給我說清楚,莫雲箏去了,為什麼你要娶她的胞妹,一個不入流的女人!”
沈逾白語氣平靜:“她死了,就是在當年的那件意外上!”
“不可能,不可能!”
燕雲州有些失態:“有人說,她就在莫家,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沈逾白,你告訴我,我就幫你!”
沈逾白蹙了蹙眉,他沒想到,燕雲州最喜歡的人竟然是莫雲箏……
如果告訴他,她還活著,他會怎麼樣?
“當年,雲崢的羽毛球打得那麼好,她還說等她下節課還來找我打羽毛球,那麼鮮活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死?”
一直到現在,燕雲州都在抱希望,希望莫雲箏還活在世上。
可惜沒有一點痕跡。
沈逾白聽著燕雲州說起羽毛球的事,再一次皺了皺眉。
現在的雲崢坐在輪椅上,怎麼都動不了,還說什麼打羽毛球?
“她確實是去世了,否則,我也不會去娶莫雲煙,而不是莫雲箏了……”
沈逾白依舊是表情平靜。
燕雲州聽了沈逾白說這樣的話,一瞬間怒火燃燒了他所有的理智:“好,既然莫雲箏已經不見了,那我還有什麼顧忌?”
“既然要談交易。那就麻煩沈少爺,跪在地上,把我的皮鞋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