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佩瑤受傷住院,終究紙包不住火的。
尤其今天還是賀傅兩家訂婚宴。
賀暮慈也受了傷,被打的鼻青臉腫,現在又開始骨頭疼,那位何冰小姐下手確實是夠狠的,赤手空拳的將人往死裡打,很難想象一個柔弱不懂拳腳的女人爆發力竟然那麼的驚人!
不過賀小姐都受傷那麼重,何冰也好不到哪兒去,不懂巧勁兒,傷人也會傷自己。
賀司樾撥弄著掌心金屬質感的打火機,大概是本身質量就一般,被他如此每日捏著把玩,竟然有些地方褪了色,有掉漆的痕跡,難怪隻是兩百塊不到的低仿。
他喉結滾動,“暮慈怎麼樣了?”
林肯想起來就頭疼,“現在還纏著傅律,鬨著一定要起訴太太的朋友故意傷害。”
賀司樾起身,眼瞳冰冷:“上樓。”
林肯立馬頷首。
乘著電梯上樓。
走廊裡。
賀暮慈消腫之後臉上開始泛出青紫,嘴角都破了,千嬌萬寵的大小姐哪裡受過這種苦,疼的不停地鬨,纏著傅沉說:“傅沉哥哥,不管如何,她對我動手就是她不對!我可是你未來妻子,你難道就不心疼我嗎?”
傅沉唇瓣抿了抿:“綁她來訂婚現場,你指望她能對你感恩戴德?”
何冰那種暴脾氣,若非惹急了,也不至於這樣。
她親眼目睹了他擁賀暮慈入懷,親眼目睹了他們親吻……
想到這裡,他就無儘的煩躁!
他雖然沒想跟何冰斷,可也沒想被她看著這些烏泱泱的事!
賀暮慈心口疼的發抖,“傅沉哥哥?我都這樣了,你還向著她?”
“如果不是你胡鬨,會發生這些事?”
賀司樾走了過來,聲音比冰都刺骨。
賀暮慈條件反射的抖了抖。
賀司樾居高臨下看著她,薄唇沒有溫度:“今天的事,你最好不要胡言亂語,瑤瑤受傷的事也爛在肚子裡,跟家裡說你去跟傅沉旅行了,傷好了再露麵。”
這時候被賀家知道這些事,隻有數不儘的麻煩。
賀暮慈敢怒不敢言,眼淚掉個不停:“哥,你為什麼這麼偏袒陸梔意?不就是為了給她兜底?她明明都對佩瑤姐那樣了,你明明不愛她啊,可哥你有時候真的很奇怪,佩瑤姐差點孩子都沒了!你還護著陸梔意,難不成你……”
“因為她是我老婆。”賀司樾旋身,口吻冷冽又堅定,足夠令人震耳欲聾。
賀暮慈愣住。
哥哥這哪裡是不在意的樣子?
他難不成真的……對陸梔意有感情了?
賀司樾不管賀暮慈心情,看向傅沉:“今天的事牽連甚多,賀暮慈這邊我壓著,何冰不會有什麼問題,也請你幫忙,統一一下說辭,說你們二人訂婚後外出度假了。”
這事兒。
他必須壓下來。
傅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後看向病房門:“那她?”
賀司樾眸色深諳:“監控我會查。”